马走日不敢解释狗语的事,但也不愿骗汤红娥,就对着她呵呵呆笑,汤红娥脸上红了一下,嗔道:“呆笑呆笑的。”

她说几句轻微的怨言发一点点的怒气,益增其媚,马走日心中一热,把椅子挪过去,伸手又一下握住了汤红娥的手。

“呀。”汤红娥轻轻叫了一声,挥了两下,没挥脱,实际上她也没用什么劲,她的手软绵绵的,握在手里,就象握着一块棉花,而她那一声轻吟,更直钻到马走日心里去。

马走日心里火热得厉害,不过他也不敢有越轨的动作,就只看着汤红娥呆笑。

“就只会呆笑。”

汤红娥羞嗔一声,却又叹了口气,道:“不过这么一来,周围村庄都传到了,姐以后真的要不好嫁了。”

马走日心中一热,脱口而出:“那你嫁给我好不好?”

汤红娥幽幽的看着他:“可姐是个寡妇。”

看到汤红娥这种微带着凄苦自怨的眼光,马走日一下子冲动起来。

也不晓得哪来的胆量,一用劲,一下把汤红娥拽了起来,一把拥在了怀里:“姐,我不嫌的,我就欢喜你,天下所有的黄花闺女全加起来,都赶不上你一根头发。”

“呀。”汤红娥骤不及防,扑倒在他腿上,脸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听到他这话,又羞又喜,看着马走日,道:“走日,你说真的?”

“是。”

她羞答答的神情,还有那一声轻吟,让马走日心中一炸,好像魂儿都飞起来了,他情不自禁的,紧紧抱着汤红娥,一下就擒住了她的嘴。

汤红娥的唇,柔软的,稍带着一嘎嘎凉意,但很甜腻,或者说,她整个人,都软乎乎的,抱在怀里,那个软玉温香啊。

汤红娥给他吻了一下,连忙就挣脱了,娇嗔道:“思思在呢,给人望到。”

她是个脸皮薄的女人,说着就站起来,抱着一边跟胡椒粉玩儿的思思,进了屋子。

到屋门口,她又回过头来看了马走日一眼,那眸子里,含羞带笑,就那么一眼啊,马走日整个人就好象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车直贤退亲的当天,陈老太就回家去了,但是没过两天,她又来了,竟然又给汤红娥找了个对象,是市交通局的局长,姓项,叫项杜颜,新死了婆娘,看了一眼汤红娥的照片,迷死了呢。

“这可是局长,人家是局长啊。”

陈老太说得口沫星子横飞,脸上的皱纹都堆在一起了,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岁。

马走日心中发苦,那夜亲了汤红娥后,汤红娥怕羞,就再也没给他机会,他也没敢硬要,但心中满溢着幸福,走路都象在云里飘着一般,但陈老太这一下,却就象是朝头朝他身上浇了一盆冷水。

局长,那是局长,汤红娥嫁过去,那就是局长太太,而他什么都不是?

普通老百姓而已,他有什么,一处漏雨的破房子,还有九分多田,再也没得别的了。

晚上,陈老太又外去拉家常了,汤红娥搬条竹椅子出来,坐到马走日边上,看他不吭声,她主动伸手握着了马走日的手。

“姐。”马走日叫,有些想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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