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启玥去北平,漪玉有些担忧,开始焦虑,翻来覆去睡不好。

听得太太这么说,梅铭淞心疼地望着太太。他揽住她的腰,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地安抚她。

梅铭淞想了想,说:“玉儿,你随启玥回北平吧。一来,你亲自送她,手把手指导,你能更安心二来,你离开北平,有十几年了,该回去看看了。”

漪玉听得这话,却微微战栗起来。

“静山,我还是不去了,”漪玉连连摇头,说道:“那个家,对我来说,没有情义、没有温暖,没有留恋!走,便是走了已和过去一刀两断!”

“玉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脾气和秉性一点都没变。你若不在乎那个家,何至于这么生气呢?你若是真的放下了,为何对往事耿耿于怀呢?”

漪玉格格不说话,也不吱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你的亲戚们,对你做的一些事,确实挺让人齿寒的。但是,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和那个家已没有关连了。”梅铭淞抱紧了她,说道:“玉儿,你只是回去看看,算和过去做一个完整的告别。”

“静山,我阿玛过世早,家道中落。我额娘,身子不好,又很虚弱。家里那些人,成天打压刺激她,娘亲一病不起,最后衰弱而死。”

漪玉流下眼泪,豆大的泪珠,一滴、两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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