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都知道,想做什么就直说吧,不需要在演戏了。”假装到僵硬的脸一松,沈相思做好了鱼不死网破的准备。

这么多年大大小小事件也遇到不少,上天既然曾经抛弃她又眷顾了她,那么她就不能浪费掉。

“对你这么娇滴滴的小美人,我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呢?”蒋威漫不经心把玩着手心的滚珠,有些坏坏的笑。

沈相思不屑扬眉:“别跟我假腥腥的,我玩不来这一套,也看不顺眼你们这些阴阴阳阳的手段,想怎么的,你就使出来,大家谈谈白白的好。”

“所以,你就想这么回去,对吗?”蒋威对她拉开门的手,并没有阻止、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态度随性,完全没有咄咄逼人或者强留她的意思,看起来还真的很好相处呢。

沈相思心底疑惑,步子在拉开门的瞬间犹豫了下。

她手一紧,拉下门。

顿时吗,一股腥气忽然从门外冲入她鼻端、

带着凉气的恶心黑影,让神相似浑身紧绷,反应也比平时还要更为迅速。

只见她娇身敏捷一扭,往一边侧开,手中寒光一闪,寒光闪过,她手中的针快速刺像滑腻的黑影。

一阵轰鸣,一条大腿粗的黑色尾巴扫中精美桌椅。

桌椅应声碎裂,好大的威力。

不过比起这尾巴的威力,更让她害怕的,还有朝她撕咬来的血盆大嘴和白森森牙齿。

这竟然是一条蛇。

一条通体乌黑,仿若蟒蛇,凶狠异常。

沈相思被逼得走投无路,手中的武器也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

没办法,这时候她只能靠自己敏捷的动作来躲避大蛇攻击,狼狈得几乎衣衫不整,脸上的妆掉了一半,显得她更为狼狈。

一边的蒋威交叠修长的腿,脸上似笑非笑,像在看好戏般悠哉品点心,浅尝慢饮着红酒。

沈相思几次险些命丧在这尖锐的森森白牙,却咬牙的一声不吭,没有跟他求饶。

猛地,沈相思小腿被尾巴扫中,痛得她一软。

惊呼中,那森森白牙朝她脖子咬来,吓得她尖叫,拼命往后避去。

不料尾巴早已阻挡住她退路,一卷,缠紧她腰,张开尖牙大口对准她的脸一口腥气咬下。

沈相思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着那种被咬碎的痛苦

隔日,傍晚

陆起和姜笑笑他们还没查出什么消息,按理来说,如果他们都查不出个所为然,那些侦探社更不可能查到任何蛛丝马迹。

别墅里的维西心急如焚,房间里的姜笑笑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反锁,她的开锁技巧并不比相思差,竟在姜笑笑的反琐里束手无策,急得她想砸门。

介入各种调查无果的陆起往警察局走去。

没有办法,沈相思另一个身份不能曝光,他们有太多顾虑和无法道明的原因。

“这样,好吗?”

陆起手心一紧,没有回答。

“也许,我们还少了一个人没有调查。”皱眉开口。

“容枭?”

“是,要不要我们去他的别墅闯一闯?”

“容宅难闯,主人难缠。”陆起神色一冷,现在的容枭早已经是个神一样存在的人物,他从出现在大众视线时就是高调而狂妄的不可一世。

几年时间的历练,让他蜕化了冲动,隐匿了嚣张狂妄性格,神秘得更让人难于琢磨。

二此时,坐落在市中心黄金之地的一方禁地,戒备森严。

这里,便是容枭此时入住的别墅。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容枭不悦皱眉。

他不喜欢在用餐的时候被人打扰,更不喜欢有人在一边看着,即使他知道他们不敢看他吃相,但那低下的眼光,一定是怜悯。

空荡大厅的欧美复古装饰有些简洁得几乎完美,没有太复杂活在金碧辉煌的东西,独有灰淡的暗色调染。

脚步声在门外回响,在犹豫着要不要打扰他。

来回走的脚步让他心烦,冷峻的脸一紧,浓密墨眉微皱。

他扬手按下手中小小遥控器,门自动打开。

管家,应该说是父亲派来监视他的人,恭敬立在门边。

“有事进来说。”容枭放下手中的筷子,淡淡道了声,径直走入沙发、

管家应了声,走过来替他倒了茶。

“是顾安如又闹了事?”容枭冷冷的问。

爱闹随她,父亲不让他伤害她,他便如他的愿只羞辱不伤害,这总没有违背了。

“不是!”

“恩?”

“是在禁区抓到一个女孩,扬名了非要见您不可。”想起那一脸决然,气势凛凛,态度极度嚣张的女孩,就觉得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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