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色的雷克萨斯在楼下拐了个弯,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写字楼下面的停车位。
薄酒酒一身红色的包臀短裙,酒红色的波浪卷慵懒的落在胸前,她下车,眸光淡淡的往楼上瞥。
从包里拿出手机,很快拨通一个电话,女孩嗓音娇俏,“嫂嫂,你在忙吗?”
“……”
二十分钟后,薄酒酒看着坐在对面一身休闲装扮的女人,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
侍者将咖啡端上来,时暖捧着白色咖啡杯的边缘,手指分明而细白,嗓音有些淡。
薄酒酒也不闷着,直说,“还不是因为司亮,他就和我哥一个脾气,闷死不说话,谁能受得了。”
一提起司亮她就来气,可偏偏还不能从心里把那个男人跟扔垃圾似的给扔出去,活该让自己难受。
薄酒酒吊着一双丹凤眼,眉目风情,“对了嫂嫂,我哥没告诉你我和奶奶今天回来呀?”
要是她知道,肯定会来机场的,毕竟奶奶可疼她了。
时暖用勺子搅了搅咖啡,手腕上一串铃铛叮当作响,“他可能忘记了吧……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
薄临城和她已经很久没见了,依照那男人的性子,当然不可能主动给她打电话了。
对面的女孩伸手在空气里比划了又比划,嗓音里带了点模糊,笑嘻嘻的,“我这不是忘了嘛?”
“……”
薄酒酒抿了口咖啡,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来,摆在铺了桌布的木桌上,笑道,“嫂嫂,这是我在新西兰的时候买的雕品,你不是喜欢这些嘛,送给你。”
一只木雕的kii鸟。
时暖伸手碰了碰它尖长的小嘴,扯出一抹淡淡的笑。
喝完咖啡就已经三点钟的样子了,薄酒酒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回来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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