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就这么被拉着,自己的夫君被人家这么求着,她心里也不是很喜欢这种被纠缠不放的感觉。
她客气地说道:“橙子姑娘,虽说我的夫君善良,但这个事情,他确实没办法。你不用说他多么心善又怎么样乐于助人。我的夫君,他只是愿意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你无需勉强,所谓你们口中的他,不过是你们自己臆想出来的罢了。”
有一句话所谓,你们眼中看到的我,取决于我。
阮清想,卫榷真的不想答应,自己碍于面子这种事情她实在也承不来。
“周姑娘,此事卫榷帮不了,还请不要为难我的夫人。”阮清就是卫榷的软肋,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让妻子进退两难。
周橙听了,立即放开了手,小步跑到卫榷的旁边,又是跪下,又是叩首,末了,还道了一句:“只要卫先生答应我,我给你做牛做马,就算此后在您身边服侍您也可以,只求您可以答应我。”
这一句话说的企图心很是严重,阮清在旁边听得醋意上线,整个人都被气笑了,“橙子姑娘,你好像想的有点多?我虽然还怀着孕,虽然不能服侍我夫君,可也无需你来这里凑合吧?你那个爹爱谁谁,这件事我家夫君不帮定了。”
阮清怀着孕情绪本来就不稳定,被周橙这句话简直气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卫榷感觉到了自己妻子的异样,立即将手里的衣服丢在一边,将她抱在怀里,道:“夫人,衣服洗好了,不必为其他人生气,你还怀着孕呢。”
阮清听了,靠在夫君的肩膀上,别过脸不想去看周橙。
可笑周橙还伏着身子,头还碰在河岸上,一动不动,态度好似坚决地不得了。
卫榷撩了撩妻子额前的发,刚蹲下身,就发觉身后的异状……
电光火石之间,卫榷接住了要倒向河里的阮清。
她本来健康红润的脸被吓得煞白,手部遇到危险,下意识的动作便是护住肚子。
她眼里满满的不可置信,卫榷将她抱起扶直的时候,阮清吓得腿直发软。
她余惊未消,手紧紧地抱住卫榷的腰,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周橙见自己没有成功地将她推下河,还被卫榷当场救下了,内心害怕又紧张,两股战战,转身就想跑。
可心里的倔强不允许她如此,于是她用气急败坏的声音,哼道:“卫榷!不要以为你长的好看,气质温柔,就可以肆无忌惮高傲自大!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周橙说完,转身就要跑。可身体不知为什么突然迈出步子后动不了了。
卫榷看到这样的结果,想来他平时每天晚上锻炼果然没有白费。
“夫人,怎么样?还可以走路吗?”他低声附在阮清耳边,切声问着自己的妻子,看她这样他心里心疼的紧,却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
阮清本来就容易情绪激动,这么一吓,魂都快吓没了。被卫榷这么问了才回过神来,深呼吸了好几次,渐渐松开抱着卫榷的手,嗯了一声点头回道:“可以,就是不自觉发抖,夫君可不可以……扶着我点?”
卫榷这才放下心来,慢慢松开扶着阮清的手,看她站稳了才俯下身将木盆拿起,一手侧端着盆子,一手扶着妻子的腰。
阮清走一步都感觉自己的小腿都要抖几下,也攀上卫榷的手,那两只手互相扶持,就这么缓缓地走了回去。像极了两棵生长千年的双生树,教缠不分你我。
而周橙这会儿站在这里动不了,手是曲着的,完全动不了。那嘴巴微张,脚步迈的极大。
这会儿又是快临近正午,日头正越来越大。那阳光直射在她的身上,热的汗水直流,汗珠变得大了,还滚落进她的眼睛里,涩的难受。
纵然心里把卫氏骂了十八代祖宗,但还是动不了。
阮清被扶着回去之后,腹部就开始隐隐作痛。
等卫榷晒完衣服进来,看着她变成这样心里更是心疼地紧。
“夫人手伸给我。”卫榷将妻子扶尚了床头,让她好好坐着。
这是阮清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哭,第一次那样难过。
她看着给自己诊脉的卫榷,哭道:“夫君,怎么办啊,肚子越来越痛了。”
“夫人放心吧,不过是惊着了。你先躺在床上休息会儿,为夫去给你抓药。”卫榷切脉切的极为认真,完了之后如获大赦地呼了一口气,手抚上阮清的面容,轻轻给她擦去眼泪,用最温暖的声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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