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陈尸十多人,黑衣人只剩下寥寥两个,根本不足为惧。
秦焕垂着右手,鹰隼般的目光倏然锁着她,她究竟是何人?到底是不是那人派来迷惑他的刺客?
若说是刺客,那她刚刚为什么又要舍身帮他?
若说不是刺客,为何又要假装不小心,故意划他一刀?
被她故意用刀子划破的伤口不断地流着血,鲜红的血液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滴落,落在雪地上,砸出小小的血花。
天哪,这可都是珍贵的药引啊!宋星河肉疼的将水囊的口子对准他滴血的食指。
好看,手指真好看,就是血流得太慢了,这样一滴一滴的流,她要什么时候才能接满起码一大碗的药引?
她抿了抿唇,开始认真考虑,要不,再割他一根动脉试试?
“你在干什么?”男人声线低沉,冷得骇人。
“我在给公子止血啊。”宋星河大言不惭的笑了笑,十分单纯无辜。
“呵,像姑娘这样止血,只怕我活不过一个时辰。”秦焕脸色微沉,语罢,也不再管自己的伤口,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向着马
车的方向走去。
“公子真是误会我了!”眼巴巴看着血从自己眼前消失,宋星河晃了晃手里的水囊,这点儿血,一凝固,连给小意儿塞牙缝都不
够。
她懊恼的咬着唇,盯着那人高大挺拔的背影恨不得盯出一百八十个洞来!
“孩子呢?”秦焕撩开车帘便发现不对劲儿,赫然回头,冷声呵斥。
牧和一愣,“什么孩子?”不会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二爷和这位姑娘就在车上生了一个孩子?
不怪他脑洞大,而是二爷向来冷酷无情,杀伐果决,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对孩子更没有感情,但现在看二爷的表情,对这个
孩子似乎有些太上心了。
宋星河飞快跑到车旁,打开车帘一看,车内没有挣扎的痕迹,但是空无一人,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小意儿呢?”
秦焕最先冷静下来,狭长的凤眸深邃如海,薄唇紧抿,“应该是被他的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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