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致远以手扶额,嗯,这个理由无懈可击,他问得的确有些多余。

致远带着两个女孩儿走到国公府后院,院子一角有一道五丈宽,一丈高的土墙。墙面平整,像是新抹平过。墙上用红漆画了大大小小十数个圆圈。最大的有脸盆大小,最小的不过一枚铜钱的尺寸。

“从前我就是对着这堵墙上练习飞蝗石的。”致远指了指面前的土墙,说:“石头和箭矢不同,很难在箭靶上留下印记,有没有打中不容易看得清。土墙就比较好,石头砸上去就会留下个小坑。精准和力度都能清楚地显示出来。”

阿依走近土墙,伸手抚摸光整的墙面。

“这面墙原来已经被我砸的全是坑了。这两天刚刚让人重新糊平。你尽管在上面练习,砸花了再糊。很方便的,不用手软。”

致远一面说着,一面从墙根开始向后走了大约十步,回身面对土墙站好,从随身的锦袋里摸出一枚石子,手臂轻扬,啪地一声,石子击中土墙上一个茶碗口大小的红圈,留下一个半寸深的坑。

“等你练到能在这个距离击中那个尺寸的红圈时,打兔子就不在话下了。”

阿依和玉丽吐孜快步走到致远身边,学着致远的姿势站好,手里握着事先准备好的石块,用力向着土墙扔出去。然而两个人都连土墙的边也没粘上。阿依的石头落在土墙前一步的距离玉丽更近,只扔到一半的距离。

玉丽并不以为意,吐了吐舌头跑过去捡回石块。阿依有些沮丧地回头看向致远。致远笑呵呵地拉着她向前走了五步,指着墙上最大的红圈,道:“由近及远,由大到小。不骄不躁,操练得法,勤习不怠,神技必成。”

他从自己的锦袋里又摸出一枚石子放在阿依手里。握着她的手指,以拇指、食指、中指三指捏稳石子,无名指与小指蜷曲握在拳中。然后纠正阿依的站姿:“两脚略分开一些,与肩同宽。重心落在两脚之间。勿前倾,勿后仰,勿弯腰,勿挺胸。身端体直,勿过张,勿过弛。握石之手上举,肩胛内收,手平于耳侧。呼吸平畅,勿屏息,勿急喘。以肘为支,力发自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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