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潇认得,她就是那个当初在南楚和阿泠在一起的人绯烟。
“你倒是一个大胆的奴婢,见了本殿也不知叩拜行礼!”
白潇潇顿时明白过来,这绯烟是把她当做服侍泠霜的人了,更何况她现在女扮男装,房间里也没有点灯亦是看不清,模糊一片。
“殿主大人怕是误会了,在下是药阁的医者,并非服侍的小厮。”她解释道,特地还后退了几步。
绯烟收敛了身上的杀意,沉下气,扫了一眼白潇潇,又将关切的目光落在昏睡着的沈长风身上,“你跟我出来。”
她想着现在不能得罪绯烟,便随着一起出了寝殿。
“白姑娘,你还要继续装下去么?”
绯烟的一句话让她有些惊讶,脸上未曾流露出半分,镇定如初。
原来绯烟已经认出她了,也罢毕竟在南楚有过几面之缘,更何况像绯烟这样的人,自然是过目不忘。
“既然被殿主发现了,我何必还要继续装下去。”她平声静气地说,“只是……”
“你是想问我,刚刚给圣子喝下去的是什么?”绯烟打断了白潇潇还未说出口的话,一语道出她想要知道的问题。
她点头。
“那是尊上的血。”
“那他身上的蛊到底是什么!”她着急地追问道。
绯烟抬眸瞥了一眼白潇潇,眼中满是怀疑,这个时候她这个女人出现在这里,难免不会是风陵阁派来的细作,更何况少主这花毒提早发作也与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本殿有义务告诉你么。”
她能够察觉到绯烟身上的那一抹警觉,现在的绯烟还不能信任她,如此这般也是正常。
“我接近阿泠并非有其他目的,我只是想帮他。”
绯烟皱了皱眉,泠霜既然肯冒着得罪尊上的危险带着白潇潇上明教,还将她安插在药阁,很显然她是深得圣子的信任,只不过她还是觉得有些信不过,可是她终究是秦岸的妹妹……
紧接着眼眸一低,看见了她的手腕旁的衣襟上还有点点鲜血沾染的痕迹,莫非她刚刚用自己的血喂了圣子?
“哼,暂且相信你。毕竟你是圣子带上来的人,想来圣子亦是十分器重你,相信你。”绯烟顿了顿,继续道,“圣子身上的蛊毒的确是尊上下的,这种蛊毒名为彼岸花毒。”
彼岸花毒!
听到这个名字,白潇潇下意识惊得掩唇,这种蛊毒本是苗疆一种极其折磨人的蛊,而且与往常的蛊与众不同,彼岸花毒亦蛊亦毒,养蛊之人需要用自己的鲜血养入,然后投毒养蛊,其间继续以鲜血供养。
被下了这种蛊毒之人,一辈子只能对养蛊之人动情,而且每隔一段时日必须饮养蛊之人的鲜血以来压制蛊毒的发作。
若是对他人动情也会引动蛊毒发作,这蛊毒发作绝对会将被下蛊之人折磨得生不如死,而且蛊毒发作若没有下蛊人的血来缓解蛊毒发作,那胸口的彼岸花纹就会蔓延开来。
一点点地腐蚀身体,等蔓延到全身,即使是大罗神仙降世都回天乏术,全身溃烂,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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