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紫禁城慈宁宫的慈寿皇太后,也是时时关注着今日的皇上祭天大典。因为这事毕竟前面发生了那么多波折,谁又敢保证皇上在关键时刻不会再来一下呢。现在皇族的势力真是经不起这小皇帝再来一次这样的折腾。

慈寿皇太后听宫娥王玉珍讲着天祀殿发生的事,她也觉得这白狗说话是祥瑞之兆,她现在也更想看看那白狗到底有什么异常之处。

“王宫娥,去看皇上祭天回来了没有,若是回来了就传皇上带那白狗过来,让哀家看看那祥瑞之物到底有什么异常之处。”

朱厚熜祭天大典一番折腾下来本是精疲力竭,就见太慈寿宫里的太监来传要去见皇太后,尽管朱厚熜还想着那天与慈寿皇太后的不愉快,但他也只能强打起精神带着白狗去见皇太后。

“皇儿,听说你今日在天祀殿里直接把礼部尚书毛澄给撤了,可有此事?”慈寿皇太后一见面并没有谈白狗祥瑞之事,而是问撤去礼部尚书毛澄的事,这并没有出乎朱厚熜的意料之外,只是这事提前了而已。

“是的,那毛澄一身污臭,冲撞了祭天大典,所以皇儿就直接免去了他的礼部尚书之职,皇太皇可是觉得此事皇儿处理得不妥?”朱厚熜语气中有一些不高兴。

朱厚熜以为慈寿皇太后此时提起这事,又是要让自己收回成命,可令朱厚熜没想到的是慈寿皇太后却说:“一个老臣,如此不知轻重,在皇家祭天这样盛大的仪式中污身冒犯,不杀他也就算是宽恕的了。”

慈寿皇太后虽深在后宫,那宫中的争斗也不比朝堂上少。她自然也是见过了血的人,那心肠硬起来也不会比一个大男人差几分,所以死上几个人,那怕那死的人是朝中的大臣又有何干。

这也就是那日慈寿皇太后因祭天大典的祝版祀文的事闯到乾清宫,逼朱厚熜就范的底蕴,那是来自皇家骨子里的冷酷和残忍。在他们的眼里早已只有了社稷和权力,亲情也只是成为了辅料和生活的调剂品。

“谢母后能理解皇儿为皇家所做的事。”朱厚熜见在这件事上慈寿皇太后与自己站在同一阵线,他也就更放心了。同时也更坚定了他要逐步铲除阁老势力的决心。

“那皇儿明日是否可以安排人去安陆州把王后接过来。”朱厚熜想进一步敲定着说。

“这,这且再说吧。”慈寿皇太后说完这话后,她就把注意力转到了威武大将军白狗的身上,“来,来,来,让哀家好好看看这祥瑞之物。”慈寿皇太后说着招手让白狗到自己的面前来。

白狗见那慈寿皇太后这一次并没有为难自己的主人,它也只是不情愿地,但还是走到慈寿皇太后的面前。

“你可能听得懂哀家所说的话?”慈寿皇太后俯身问白狗。

“本威武大将军听得懂。”白狗是直接回答了慈寿皇太后的问话。

慈寿皇太后见白狗真的是说话了,她更是激动万分,“真的说话了,真的说话了。”虽说已经知道了白狗能说话,但毕竟没有亲眼得见,现在亲眼所见那感受自然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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