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国王太妃得知威武大将军白狗曾救过朱厚熜的命后,就要朱厚熜什么时候都把白狗带在自己的身边。
现在朱厚熜带着白狗走在前面,后面是王玉珍和慈宁宫里的太监和宫女,再后面才是乾清宫里的太监。
朱厚熜走得很慢,他边走边回想着刚才母亲所说的话,同时想着怎样去面对慈寿皇太后。白狗也是很乖巧地跟在朱厚熜的旁边,它只是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这也是刚才兴国王太妃交给白狗的任务,白狗可是满口的答应了下来。
从储秀宫到慈宁宫这路终有尽头,朱厚熜就是再磨蹭这路也是走到了尽头。
“皇儿现在可是很讨厌到母后这里来?”朱厚熜刚跨进慈宁宫,还没来得及问安,慈寿皇太后就发难了。
“母后这是错怪皇儿了,朕只是到储秀宫看望兴国王太妃去了,所以来迟了。”朱厚熜无需隐瞒,如实回禀着。
“是啊,那兴国王太妃毕竟是皇儿的亲生母亲,哀家这皇母又算什么。”慈寿皇太后这是隐隐产生了危机感。
白狗见朱厚熜在慈寿皇太后面前吃瘪样子,便站在旁边说道:“皇太后这是错怪兴国王太妃了,她刚才一直教导皇上,要多听皇太后的话,以社稷为重,勿以她念。”
慈寿皇太后听白狗这样说,心一下子也就宽慰了一些。这话若是从朱厚熜嘴里说出来她不一定相信,可现在从白狗嘴里说出来那就不一样了。在慈寿皇太后的心中她始终相信白狗虽然能说话,但它的智商有限,不可能象人那样虚假。
“的确是这样,刚才兴国王太妃一直对皇儿讲,皇家是朱家的皇家,让皇儿多多听皇母后的话,不能让那些朝中的奴才欺到主子的头上了,这是皇家的耻辱。”朱厚熜顺着白狗话的意思往下说,这样慈寿皇太后就容易接受多了。
慈寿皇太后现在虽然心里舒坦了一些,但她并不会忘记这次传皇上来的目的,“皇儿可别说的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哀家可是听说皇上在朝殿又提继嗣继统之事了。”慈寿皇太后这并不是问朱厚熜是否有这回事,而是肯定的说。
“确有此事。”朱厚熜知道否认不了,他也就干脆承认了,这样相反还会给慈寿皇太后留下一个干脆果断的好印象,“不过这事是下面的一些文人提起的,刚才朕在储秀宫里时,那兴国王太妃已教训了皇儿一番了。”
朱厚熜现在在慈寿皇太后面前这样说,只因为经母亲兴国王太妃对朝中势力梳理一遍后,他现在有了一个新的认识,随之对敌策略也做了一番调整。
听朱厚熜这样说,慈寿皇太后心中的阴霾才算是彻底散开了但她脸色并没有转好,而是继续问朱厚熜“那皇儿的意思可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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