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不管怎么样,孩子不是她的,她在跟你结婚期间,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对你和对这段婚姻还是忠诚的。反正你也不喜欢她。离就离呗。”
“刚好眼不见为净,省得你看着她也总想起你被逼着娶她的憋屈劲儿,给自个儿找不自在。”甄嵇讪讪地说道,“你说呢?”
本以为这样说,翟睿霖总该脸色好一点了吧。
谁知,说完之后,男人的脸色还是跟屎一样臭。
康湛坐到翟睿霖对面,挑眉,“真跟阿甄说的一样,处习惯了,处出感情了,不想离了?”
是这样吗?
翟睿霖沉眸凛眉。
说习惯,不过只是户口本上多了她这么一个名字罢了。
他的生活里,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年,他还是活得跟一个单身男人一样。
何况,最开始那一年,也只有最开始的几个月两人住在一起而已。
翟睿霖回想着这些年,从客观上而言,秦浅这个女人,安安静静的,从不打扰他,也不对他的事加以干涉,好像真的还挺好的。
只是
他觉得脑子有些乱,有很多事,只是一种感觉,也没有办法用语言来恰到好处地诠释出来。
然而他的沉默,落在甄嵇眼里,就相当于了默认。
“我靠!真被我说中了?!你这不是铁树终于要开花了吗?!”甄嵇惊喜又惊奇,“合着说了半天,空虚寂寞冷的是你啊?”
男人抬眸,凝了甄嵇一眼,否认。
“并没有什么习惯和感情。”他满脸的不爽,“凭什么她要嫁就嫁,要离就离。我只是不想就这么便宜她,不爽快而已。”
闻言,两个男人突然沉默,对视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翟睿霖,这次,栽了!
“兄弟。”甄嵇拍了拍翟睿霖的肩,语重心长,“这是病。”
康湛颔首附议,“得治。”
翟睿霖:“”
从江边水上离开,翟睿霖回到湖州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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