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小子王跃龙!这个女人是谁?!又是哪里来的野狐狸精?!”

在王跃龙和王月清相互僵持的时候,纳兰紫绡忽然一步上前,直指着王月清,就这么大声地质问起了王跃龙来。

“嘿!你又是什么人?!胆敢这么跟姑奶奶说话?!还有没有家教了啊?!你家里是怎么教导你的?!有没有学过尊敬别人这四个字是怎么写的?!……”王月清却也不是个好惹的女人,本就不是温顺贤淑的她,再加上憋了一肚子的气,此刻总算是得到了发泄口,那一张嘴就和一柄连弩一般,突突突突地停不下来了。

纳兰紫绡性子刁蛮任性,一张嘴虽然也是得理不让人、无理抢三分,可是她比起常年行走在江湖的王月清来说,差的不只是一点半点了,完全是招架不住、溃不成军,纳兰紫绡一张俏脸儿被气得通红通红的,但却根本抓不到话语的主动权,完全被火力全开的王月清死死地压制住了。

气得她只能是手指着王月清,嘴中不断“你……你……你……”地叫着,并不是规模的酥胸依旧上下起伏着,却是被气得够呛,急促的呼吸之中,一双美丽的大眼里,已然噙满了泪花。

“……还真是反了你了?!姑奶奶不跟你计较你偷窥跟踪,居然还敢来骂我?!我……呜呜呜呜……”王月清正自骂的起劲儿呢,一只温暖的大手突兀的出现,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将她剩下的话,全都堵了回去了,只能是“呜呜呜呜”地低鸣。

王跃龙略带歉意的看着已然要哭了的纳兰紫绡,温声道:“纳兰姑娘,你误会了,这位是在下的家姐。她性子不好,说话直白,方才言语之间多有冒犯,还请纳兰姑娘切莫在意。”

王月清瞪圆了一双妙目,眼神死死地盯着王跃龙,哪知他根本就是视而不见,一只手依旧是如一柄铁面罩一般,紧紧地捂在他的嘴上。

不过不论是王跃龙亦或是王月清都知道,王月清方才对纳兰紫绡的那一通劈头盖脸脸的怒骂,是个个性极强、性子刁蛮的人都不会轻易化解,更何况一向都任性惯了的纳兰紫绡了。而且王跃龙方才的那通话,看似是在向纳兰紫绡赔罪,但其实王跃龙的话里有话,他同样对纳兰紫绡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就指着王月清大骂感到气愤,故此这话里的诚意,却是并不很足,反倒是淡漠异常。

果不其然,妙目噙泪的纳兰紫绡闻听王跃龙含有歉意的话,虽然没有听出其中的淡漠疏远来,但是王月清掌控话语主权了那么久,将她死死地压制住,这份憋屈和委屈,纳兰紫绡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咽下的。

“臭小子你个混蛋说什么?!姑奶奶让她骂了那么久,就这么忍了?!不可能!!这事儿绝不会就这么完!!”纳兰紫绡凤目圆睁,丝毫不肯忍让。

“你欲如何?”王跃龙的言语之中,已然蕴含着非常明显的淡漠疏离感了,只可惜纳兰紫绡正自气头上,自然还是没有听得出来。

她一手叉在杨柳纤腰上,恶生生地冷笑一声,大声说道:“姑奶奶要她跪下来,给姑奶奶磕上十个响头,并且赔礼道歉!!”

纳兰紫绡的心里认为,这样的惩罚,已然是最最轻的了,可是对于出身名门望派世家大族的王氏姐弟来说,这,无异于毫不掩饰的彻底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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