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很正常,叶析北没有拒绝的理由。
女儿去看父亲,没有任何不妥。
他现在就是恨……自己干嘛要把隔壁那个老家伙带回来。让他死外边不就得了?
反正留着也是祸害,以南伤心,他心里也不好受。
隔三差五惹祸,还总要以南收拾烂摊子。今天要不是他,恐怕……
“何祁!”
何以南将被何祁弄得一片狼藉的房间,顿时发火了。
在自己家里闹闹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怎么不知道好歹?
早知道,她就不管了。
“死……死丫头头,有…你这么……跟跟跟你爸说话的吗?”何祁似乎酒还没有醒,连话都说不圆。
“您还知道,您有我这么个女儿?”
“那那那当然,血浓于水。”
“血浓于水?”何以南冷哼了一声,“确实,血浓于水,但是这水,泾渭分明!”
何以南厌恶地别过头,不想去看何祁:“你要是没事,就赶紧走吧。”
她真怕,怕她要是一个忍不住,就会弄死他。
突然,何祁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初初,初初,你看看你的好女儿。”
“看看,她就是这……”
何以南皱了皱眉,缓和了语气:“你欠的钱,已经还清了。”
然而,何祁却没有听进去。
“再不滚,我报警了。”不知何时出现在何以南身后的叶析北突然冷冷地开口道。
何以南抿了抿唇,冲着叶析北轻轻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看见何祁这个样子,心里竟然莫名地痛。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会原谅他!绝不!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那晚何以南却是耐着性子像哄孩子哄着何祁。
忙活了一晚上,何以南精疲力尽地靠着房间的门板,长长叹了一口气。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是因为何祁口中喊着母亲的名字?
或许吧,十几年来,他几乎是日日买醉,但她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喊母亲的名字。
初初,何以南的母亲姓初,由于是出生在初春,是一年的开头,故此就叫初初了。
初初…初初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
“你去好好休息吧,我来守着。”不知何时来到何以南身旁的叶析北与她比肩坐着。
何以南微微一愣,摇了摇头她麻烦他的,还不够么?
叶析北邹了皱眉头,她他这次,不打算依着她的性子来。
“别等他好了,你却病倒了。”
何以南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没事,你好好休息去吧。”叶析北说着进房间守着何祁去了。
何以南微微一勾唇,她似乎懂了叶析北的小心思了。不过,她这一次有些期待他的套路。
何祁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这个梦里他所在乎的人都在有他的初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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