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怕过她们?”
这若是换做是别人,慕亦尘兴许还真是为她担忧,但是此刻说那番话的人是傅锦玉,能够想到的,便是贤妃又要遭殃了。
“本王已经下旨修葺凤栖宫,你暂时便住在龙隐宫,算是找了一个好借口,否则就这么赖在这里,太后那边肯定是说不通的!”
“慕亦尘,都说整个大齐你最大,可为何事事都要想着如何向太后解释?”
傅锦玉这是故意不让慕亦尘心里好过,他的能力自己是看得到的,但是对于这些封建礼教的规矩,实在是太过遵守,这并非是干大事儿的能应该有的性子。
“太后并非是你亲母,又无养育之恩,如今只是空有一个太后的名头罢了,你何苦一定要在意她的想法?”
“祖宗规矩,皇后,你可不能忘了。”
“祖宗?谁是祖宗?不都是已经死了的人吗?”
“傅锦玉!”
“慕亦尘,合理的规矩,咱们守着,那叫一个孝道,但是不合理的规矩呢?偏是一味强求,最后只能功亏于溃!”
从未有人敢如此质疑老祖宗所留下来的历法,大家都习惯着这些规矩,几乎都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只是如今,傅锦玉这么一说,却也觉得有些道理,太后与他并无养恩,又无亲恩,有的不过就是一空洞的皇家规矩,想想,却也没什么道理。
“傅锦玉,你的胆子究竟是怎么长的?整日疯疯癫癫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就不怕哪天真的丢了脑袋?”
“你不会杀了一个对你有大用处的女人!”
“还真是有自信。”
“废后,杀后,哪一个都是有坏国本的大逆之举,你若真讲究这些规矩的话,自是这一条也不会逾越的,不是吗?”
“哈哈”慕亦尘笑出了声音,更是一把把傅锦玉搂到自己怀中,带着便往后院的汤池走去,“守规矩的话,你说得,废规矩的话,你也说得,傅锦玉,你自己不觉矛盾吗?”
“只要能保命,矛盾又如何?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而规矩本是人定的,只听说过人改规矩的,却没听说规矩把人给困死的,您说是不?我亲爱的齐王殿下?”
“随你如何说,只要不给本王惹出乱子来,在这宫中,你便随便吧。”
慕亦尘是真的懒得管傅锦玉,反正正如她说的,这个女人对自己有大用处,自是不能杀的,做些出格的事情,最多只是让那些张扬惯了的嫔妃们受些苦头,倒也无伤大雅,所以便由了她去,也算是整治整治这乱遭的后宫了。
“今日汤池放了些可以缓解女子月事痛楚的草药,好好泡一泡,舒坦舒坦吧,这可是本王特意为你准备的。”
“慕亦尘,你玩我呢?”
傅锦玉此刻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被带到了汤池旁,看着里面放着的艾草叶,这东西虽然可以去寒,但若是有人在里面掺和了别的什么东西,那就不知道会起到什么作用了。
“我来的是月事,你就不怕血染满池吗?!”
“娘娘,汤池浸泡,都是要穿着特质的薄纱裙袍的,并非光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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