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王话音未落,人群已经按捺不住震惊了。
“真有此事?丧尽天良,天理不容!”
“太可怕了。好一个齐王妃!”
“吸食人血,与兽类何异!鲜族人果真是兽性难驯!”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鲜族不是人,是兽,该杀!”
“呵呵,哈哈哈哈,嘻嘻。我好看,我最好看,我是鲜族第一美女,所有人都爱我。殿下,你爱我吗”
齐王妃疯疯癫癫的笑着,扯着齐王娇滴滴地问,可惜脸太吓人了,齐王忍不住后退。
“殿下,不要走嘛,臣妾喜欢你”
阜陵王试图劝服溧阳王:“七皇兄,你已看到,王妃已疯,入狱若有好歹,不是你我能担待的。不若今日,暂且如此,我同你一起回宫复命。”
溧阳王不为所动:“齐王、九皇弟,你可知我此举是在保护王妃,齐王妃所杀的两位贵女皆不是等闲之辈,齐国冤死的众多女子,也总要有个交代。陛下已知此事,如不能将王妃带走,一旦事情宣扬出去,发生民变,事态会更加严重。”
这席话,让齐王和阜陵王无言以对。
“七皇兄,你既然知道事态严重,为何还要”
“为何还要当众说出此事?若非是你与齐王极力阻挠,我何至于要当众说出案情?就算父皇问起罪来,也是你二人之过。”
“七哥,你说话要慎重!”
溧阳王不再与他纠缠,朗声道:“齐王妃,我劝你给自己留一分尊荣,装疯卖傻无济于事。你带来的所有鲜族武者,因负隅顽抗,在驿馆内悉数被杀。今日,你走不出瑞安城的。请随我入宫面圣,兴许能得一丝活路。”
齐王妃未有所闻,依然嘻嘻哈哈的说胡话。
“来人,拿下!”溧阳王施令。
御林军上前,刚触及齐王妃,皆发出惨叫。一个御林军从脸侧到额头被划出长长的血口,正捂住眼珠子痛苦嚎叫。
齐王妃赫然手握匕首,喊道:“谁敢动本王妃!”
她先前不过是装疯罢了。
她脸上松弛的皮肉晃动,咬着尖锐的牙齿,恶狠狠的指向二楼的江琪:“我果然是小瞧了你。当年你母亲抢我夫君在先,废我功夫在后,而今,你先杀我五百人兽,再杀我五大长老,今日布下这局,连我的后路都斩断,你还说不是萧玉麒!你切莫得意,我鲜族势力遍布天下,自会有人为我报仇。我就算一死,也不会让你如意!”
她引颈自刎,溧阳王呼救不及。
然而,只听叮的一声,匕首落下,齐王妃被掌风扫倒在地。
“想死,太便宜你了。好戏在后头。”不离阴森森的笑着。
御林军上前,绑了她就走。齐王妃兀自尖叫:“江琪,我不会放过你。我要像折磨你母亲一样折磨死你这个贱人!”
江琪从始至终,没有说话。
溧阳王向她遥遥一拜,道一声:“多谢阁下相助,此情他日再还。”
齐王仰首,久久看着她,心内几番挣扎,嘴角动啊动,最后哀叹一声,也走了。
阜陵王不顾不离的满目敌意,喊道:“江琪,你是在与天下鲜族人为敌。你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才满意?”
“滚!”她终于开口,冷冷的一字。
阜陵王负气离开。
“这么长的一出戏,终于结束了,说说,作何感想?”不离调侃她。
“我为娘亲不值。那个男人配不上她,连为奴都不配!”原本就不抱希望,真的亲耳听到齐王的无情与无耻,还是忍不住隐隐作痛。
“我娘亲有自己的骄傲,不是甘愿与人分享的女子。当年,他说他继承王位无望,只愿从此抛弃红尘,与我娘亲一同隐居山林。他跪地起誓,求我娘亲嫁他,说此生此世唯爱她一人,他只认我娘亲一个妻。他割破手指写下与我娘亲的婚书,在萧氏家庙里遍告先祖,我娘是他唯一的嫡妻呵呵,哪里想到男人的嘴脸是这般丑陋。”
“知道就好。爱的时候要死要活的当个宝,不爱的时候一脚踢开,唾几口。净是些虚情假意的小人!”不离深有同感。
江琪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疏散了眉间的郁气。
“不生气了?”不离斜睨她。
“我才没生气。”
“那是我看错了?我还以为你伤心得不得了,这下好了,省得麻烦本座来哄你!”
江琪扫了他一眼:“你想多了。”
“凉氏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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