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皇帝一听,笑了笑,道“此战若败了,还有什么祈天江山,就算我躲到内殿去,也还是一死,不若直面敌寇,败也败的坦然”
“陛下”东王一听,眼泪再也止不住,涓涓而下,哀嚎道“只要陛下在,祈天便在陛下啊”
“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国门。”皇帝轻轻为东王擦了擦眼泪,道“此番大难,错均在我,上天惩罚,要我祈天江山。此刻我避了便是不尊祖训,不敬先王。二叔,你不要劝了。”说着,皇帝双手扶住东王,强行将东王的身子回转,在东王身后,低声道“二叔,祈天三百年江山,只在此战,您若胜,你我叔侄把酒言欢。您若败,侄儿自会自裁当场,断不可丢了祖宗颜面”
东王直面城门,狠狠攥了攥手中长剑,用力抹了抹眼睛,将泪水擦干,低声道“陛下放心,想夺我祈天江山,除非我死了”说着,提剑上前,守在众军士身后。皇帝后退几步,来到外殿门前,盘膝坐在台阶上,闭目养神,心神宁静。
片刻,城门开,黑甲军士如潮水般涌入,守门兵士本就不多,被这潮水般敌军一冲,顿时被淹没。
东王提剑,眼中寒光射出,提剑便刺,一道实质的剑气冲体而出,贯穿了面前一片军士,顿时倒下一片,鲜血喷洒,染红了天际。
杀意大发,东王提剑冲出,左挥右砍。一时间红光漫天,分不清是鲜血还是剑气。冲进来的黑甲军士一片片倒下,又有新的军士冲进来。东王肆意杀戮,竟无一人是其一合只敌。
此时城墙上,已经无任何防御之物,城门已经失守,兵士们担心城门安危,尽数杀将下来。直接冲入敌军,肆意砍杀,拼死,冲到东王面前,与东王并肩而战。
“哈哈哈哈。”东王见有自家军士拼死冲入,与自己一同奋战,哈哈大笑,指着眼前敌军,喊道“我祈天将士,无一贪生怕死尔等速来受死”说罢,提起长剑,直接杀入敌军,左右军士与东王一起杀出,一时士气高涨,直直将敌军杀出城门。
此刻,内城门前,已被鲜血染红,敌我军士死伤遍地,东王一路杀来,所到之处,无一生还。他的身后,数百黑甲军士的尸体散落。
东王杀至门前,长剑触地。只听“当”的一声。原本将城门围的水泄不通的黑甲军士,瞬间退后,竟与东王拉开数米距离,空出一块真空区域来。前排黑甲军士,无一不浑身颤抖,手握兵刃,不敢向前。
此时,东王两侧,残存兵士,不足百人,均一字排开,站在东王左右,浑身浸染鲜血,手持兵刃,傲然而立,怒视眼前敌军,竟无一人退却。
“尔等鼠辈”东王拧眉瞪眼,怒视前方,骂道“也敢贪图我祈天河山就算战至最后一人,决不后退半步”
黑甲兵士将东王众人包围,却呼吸急促,手握兵器,向前耸动,略显踌躇。东王气势逼人,修为高深,触之则伤,沾之则亡,一时间竟将所有敌军震慑,无一人敢上前。
东王微微喘息,看着眼前敌军,哈哈大笑。
“强弩之末苟延残喘而已,也敢大放厥词”杨勤的声音传来,黑甲军士瞬时让出位置,将杨勤让到最前。经过此番血战,杨勤身上竟无一丝灰尘,狰狞面具挂在脸上,眼中冒着丝丝寒气。
“杨狗贼”东王见杨勤露面,目呲欲裂,猛的提起剑,疯狂扑了上去。杨勤见状,后退一步,大喊道“舞天困龙”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道黄色气息从四面八方袭来,缠绕住东王四肢,东王立感动作一滞。还未回过神,只见漫天淡红色气息铺面而来,直直将自己包裹,东王奋力反抗,却仍旧动弹不得。
“杀”杨勤见东王被困,立刻下令,周围黑甲军士瞬间将东王剩下的兵士包围,只得瞬间,尽数诛杀。
东王看的目呲欲裂,咬牙切齿,用尽浑身力量,牙齿咬碎几颗,但仍无法动弹分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兵士被围攻诛杀,撕心裂肺,无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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