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是那种同情心泛滥的鼠子,毕竟生老病死都是鼠之常情。

但……唉。

荼知萌坐在车上,呆呆地望着窗外,一张小脸满是惆怅。

江霂白看着女孩子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也跟着不好受起来。可又猜不出她有什么烦心事,明明中午还兴奋地嗑瓜子看戏的。

宿主,你怎么啦呀?

荼知萌正伤感着,脑海里就响起了一道软糯糯的小奶音。

小枣枣,你回来了呀。她在心里无精打采地回道,一点都没有平时的元气满满。

冬枣望着自家宿主那愁肠寸断的小模样,竟有一丝心疼,拿出了家长的气势:宿主,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我去给你报仇!

荼知萌摇摇头,说:没有。

哦……冬枣觉得刚刚的话问得有点白痴。

谁敢欺负她呀。

这世界上恐怕没有她一个吻解决不了的事儿。

如果有,那就两个。

冬枣也跟着丧了起来:那宿主你到底咋了嘛?

荼知萌抿了下唇,问:小枣枣,阮酥酥妈妈可不可以不死啊?

冬枣为难了下:这个嘛……我要问问上级。

荼知萌眼睛立马亮了,连连点头:好,那你快去。

不一会儿,荼知萌的脑海里又响起了冬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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