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靳一生终于餍足,理智瞬间消退,怀里的小女人已经累极了乖巧地睡着,睫毛上湿润晶莹,眉头微微皱着。

他懊恼地站起身,该死的!明明开始的时候想着控制好力度,逐渐失去了理智,才伤了她!

从浴室中端来了热水和毛巾,缓慢轻柔地给她擦拭着身上,眼睛落在沈相思红肿一片的手腕上,被细细的领带绑着时她左右挣扎扭动,原本白皙柔嫩的手腕此刻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

靳一生径直走向衣帽间,随手取下一套休闲装,白恤黑裤子,套在身上向楼下走去。

那双高跟鞋被凌乱地扔在地上,他走过去捡起来,又走向柜子里取来医药箱,才转身上楼。

将那双高跟鞋放到她的衣帽间摆放整齐,又轻柔地细致地给她的手腕上涂上药,然后才脱下衣服,缓缓地躺在沉睡的女人身边,揽她在怀里,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清晨的“碧水云天”雾霭迷蒙,天仍是暗淡一片,东方隐约升起一条红线,王妈和往常一样早早起床打扫卫生。

靳先生每天早上都需要一杯现磨咖啡,这个时间点先生应该在书房了,她端起咖啡向楼上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没有关上,只是微掩着,王妈轻轻地敲了敲门,没人应答,“先生,您在吗?”

无人应答。

王妈轻轻地推开门进去,房间内没有开灯,光线昏暗,她隐约看到落地窗旁的高大身影,指尖一抹猩红,身形笔直,似乎在发呆,整个人笼罩在黑暗中。

王妈有些怔愣,她待在先生身边多年,从未见到过这样的他,清俊孤冷,王妈眼里微酸,放下咖啡缓缓向外走。

“桌子上有药,”靳一生并未转身,声音有些疲惫沙哑,“两个小时后给夫人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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