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行为无法隐瞒这些清醒的人们!”爆炎一把抓住可云的脑袋把她提上来吊在空中,“如果不投降,她的命,就是你的后路!”

“你等等!”剑无急忙说,“她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你放了她,我放了你的人。”

“好!”爆炎说,“你先放了他们三个,我这就放了这个女人。”

“三个?”剑无嘲讽地笑了,“这就像在做一道一减三等于零的题一样,你不觉得太不公平了?”

“那我可以立刻杀了她!”

剑无一言不发,倾刀上撩,白骨一刀刺入安若胸膛,安若浑然颤抖,马上就死。

“混蛋!”爆炎怒发冲冠,“混蛋!”

“那现在是一减二等于零?”

“你再敢动一个人,我立刻就杀了她!”

“你仍然有选择爆炎。”剑无用刀指了指血木,“选择她。”又指了指安山,“或者他!”

爆炎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他的覆盖在可云头上的手青筋暴起,可云痛苦地不住挣扎,像一条被鱼钩勾住的鱼。

“选男人吧,他比较有用。”

爆炎狰着脸踌躇一会儿,咬牙切齿下决心:“女人!放了那个女人。”

“很公平,我数一,二,三。”

剑无一脚踢飞血木,同时爆炎也把可云扔过来。

剑无接过可云把她放下,问:“能动吗?”

不应该问有没有事吗?可云咳嗽着吐出一口血,不想跟这个无情无义的小孩儿说话。

“能动就往山上跑。”剑无又举刀过顶,一刀砍下安山头颅。

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的可云花容失色,立刻大叫一声,颤声说:“你,你怎么杀了他?”

君子兰疑惑着问:“我为什么要留着他?难道要我像照顾你一样去照顾一个对头?”

往前看,一百多镖人驱兽逼近。

愤怒的爆炎却挥手制止,说:“我和他的事还没有完,如果让人说我们以多欺少不是折了脸面吗?”

他喝一声“剑无!”驱兽直奔,劲风中他的背后一双火红羽翼宛如地火喷薄,烈羽扬光,骑下雷愤兽吼如狂,尖牙呲起,奔驰掣电,手中长枪突空破出闪亮火光,直指而来。

剑无旋身扛刀,下身蹲马,刀锋所向,白芒摄胆,只有一半人脸的表情不喜不悲,配上面具相得益彰的诡异冷峻:“正有此意。”

弓身下蹲,土地在他用力的践踏下下沉破碎,腿足暴起,剑无冲奔直上,白刀突被他斜上着破空甩出,刀身在地面划破一道数尺深的伤口,斜斩而去!

挽枪如龙,钢铁的枪尖“轰”然击落白刀剔骨,身下雷愤竟被阻得暂停一步,长枪登时碎裂,激射钢片锋利的角度在爆炎脸上杀开一道口子,几在同时。

剑无飞身上跃,黑刀吃肉双握高举,锯齿獠牙一般狰狞而起,徒分两步,剑无跃出一道圆弧倾身压下,黑刀立刻斩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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