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胥辞并非寡言,他只是,在与人交流时缺乏主动的意识,而且,习惯了情绪不外露。

至于在别的事情,尤其是工作或其他逻辑性强的事情上,他的表述能力是非常棒的。

“原来,还有这两项啊……”

文苒突然意识到,自己考虑问题是如此片面。

“是的,我个人认为,漏了这两点,极容易让别有用心的人钻空子,若这种人起了歹念,对你的祸害将会是无穷大。”

胥辞虽然没有指名道姓说这种别有用心的人是谁,但文苒知道,他指是陈琳母子几个,甚至,还包括文康培。

“胥总,谢谢您的提醒。”

文苒发现,自己这两天对胥辞说和谢谢,叠加起来怕是十个手指都不够用了。

而胥辞一而再的关怀和照顾,让文苒对他愈发地卸下心防。

“为表谢意,再加一顿饭?”

文苒突然调皮起来,朝着胥辞笑着竖起手指比了比。

“可以!”胥辞欣然点头。

他为她考虑周全,自然不是为了她这顿饭,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对于她说请吃饭这事,他还是挺期待的。

“不过……”提到这个,文苒有些沮丧,亦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得等到分红才能请你啦……”

以文苒与陈琳的关系,胥辞不用想也知道,文苒手头肯定不会有太多闲钱。

而以她的个性,既然与文康培闹到这种地步,接下来的日子里,她怕是不会再开口问文康培要一分钱。

“我对吃的要求不高,随便就行。”

胥辞作为从小就被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胥家大少爷,对吃的要求怎么可能不高?

只不过,为了不让文苒增加无谓的负担,胥辞强行把自己说成一个吃食随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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