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琅身上穿着亵衣,她几乎能感受到他炙热的胸膛,胳膊上的疼痛似乎渐渐的淡了,她的眼里渐渐的沾染上来了情欲。

冬琅已经饿了两顿,早上又吐了血,身体也早已虚弱至极,谁知脚下一软,两个人竟双双跌落在床榻之上。

他的手还揽在她的腰上,身子却被他生生压下。

冬琅俯视着她,泛着红晕的脸,更加的妖娆多姿。如此这般模样,便是任何男人见了都不能坐怀不乱,更何况她是他心尖上的人。

两个人彼此间炙热的呼吸,似乎成了致命的毒药。

“烟儿,我三年前便已经将心给了你,你若不能将你的心舍我,我便成了游魂怨鬼,活着便没了趣味。”他的声音低嘎,带着低徊的深沉。

而此时虞折烟一伸手,触到了枕下的一副卷轴,那卷轴下红绸的名字那样的锥心刻骨。

她的心里不由得冷笑,这便是她姐姐当初嫁的良人,不过是油嘴滑舌的下作之人,只会拿那些恶心的话去欺骗女子。

眼看他的唇欲要落下,她转脸躲过,“奴婢对少爷并无非分之想,若今日失了清白,便一头磕死在这里。”

冬琅果然停下了动作,他的脸越发的苍白,“是我轻狂了,我这就请大夫过来。”

他说完便抽身起来,见外面的门锁着,狠狠的踹了几脚,“哪里来的混账,还不快将门给本少爷打开。”

周妈原本和小丫头守在门外停着动静,一听到大少爷叫门,笑道:“少爷,这女人这些事老婆子我最清楚不过,只要您套上了缰绳,难道还有驯服不了的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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