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小子只因外门弟子斗殴之事敲响鸣冤鼓,实在荒唐可笑。更是惊动您大驾,罪该重罚。”
一旁的李元鬃,在自己师父到来之后,面色更阴沉恐怖。
此时见师父上来便直接询问郑乾,急忙插嘴,想先在师父心中留下这郑乾的恶劣印象,心中期盼,最好师父一怒之下施与惩戒,不再牵连出更多事端。
“元鬃,你平日谨言讷行,今日为何如此急躁不耐?”
王师叔转头淡淡看了一眼李元鬃,这徒儿自从经过那无尽妖林的历练,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一般,愈发成熟稳重,正是如此自己才安心将这刑堂上下事物皆交予他打理,安心闭关。
可今日看来,自己这徒儿似乎好像比原告还要焦急万分,王师叔不禁心生疑惑,难道今日这鸣冤鼓,还与我这徒儿有所牵扯。
想到如此,王师叔面色顿时略有阴沉,直直盯向李元鬃看去,那一双满是皱纹的眼睛,却绽放着精光,仿佛要将李元鬃从上到下看个通透。
李元鬃立即便从师父的眼光中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压力。
他顿时发现自己刚才的行为,似乎在自己那老练精明的师父那留下了不利的印象。
他默默低下了头,低沉着嗓音向师傅道歉,又不自觉退了两步,攥着的拳心竟感到一丝潮湿。
“是,弟子知错。”
那王师叔见李元鬃如此姿态,心中已浮现了不好的预感,莫非这鸣冤鼓的事端真的跟自己的徒弟有很大关联?
他面色渐渐不再如一来时那般慈祥和善,微微变得沉静而又有一丝丝阴沉。
心中想到,若是此间事情真的牵扯到徒儿元鬃,今日这鸣冤场上人声浩荡,自己倒是不好仗着倚老卖老,强行为徒儿把事件压迫下来。只希望自己徒儿并未牵扯太多,自己到时候给个适当的惩罚即可。
“你为何敲响鸣冤鼓,且说无妨。这门派鸣冤鼓既然设立在这,规矩就早已定下,无论你有什么样的诉求,都不用顾虑。”
郑乾此时已稍稍从刚才的损伤中恢复过来,他强行逆练青木融雷大法,靠青雷气核的巨大引力将身躯所有潜力集中一击,创造了“雷法噬天炮”,这一击固然威力无比,亦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若不是事先安排好孔虎又为自己请动药师叔来,恐怕如今即使是敲动这鸣冤鼓,也没法说出什么话了。
他心中犹自有些许忐忑不安,生怕这王师叔与李元鬃是一丘之貉,不知道自己安排张师兄鼓动的这些弟子,到底能不能镇住现在的场面,但无论如何,如今已经走到这步,便再没有回头路,药师叔也在场见证,他唯有将这件计划好的事贯彻执行下去。
想到如此,郑乾收起一脸思虑,在孔虎和赵囡囡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身子,向王师叔行了一礼。
接着神色平静,语气缓和地说道:
“王师叔,弟子郑乾,乃本届新晋内门弟子。弟子冒昧敲响鸣冤鼓,打扰师叔闭关,自知该受惩罚,亦无话可说。”
说罢,郑乾向李元鬃的位置看了看,仿佛这句话是在对李元鬃所说一般。他见李元鬃明白自己意思,对瞪过来,又收回目光,继续向王师叔说道:
“弟子今天所求唯有两件事情,如今便一一向师叔禀报,望师叔为弟子做主,还弟子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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