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二去,乡亲们也都道是这么一回事了,倒也少有人拿此事做乐。这事要结束还得要归结于那天晚上,耗子他回家之后,知道玲子去家里说了这样一番话,自是不愿相信,也难怪,那个年纪的感情,多少是张全白,填满空间的“我爱你”都只是那个年纪独特的单纯质朴。
他跑到玲子家去,自是被扫地出门,连玲子的面也不曾见上,就被那一家子人赶了出来,说是待见不了他这般热血的青年,听听,多好听的话儿呀。
他便不是就此放弃的,在刘玲家那市井中心闹腾腾的街道上,双膝跪地,把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最卑微里,开始是嚎啕大哭的哀求,到后来的呜咽呢喃,无论是那一点,都在诠释着那个时期的爱情。
刘玲是看到的,也就是那一晚,可能刘玲自己就下定决心了,此生非是他不嫁,但命运总是捉摸不了,这一刻认定的,很可能在下一秒就被某一件事打破了,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世事无常。刘玲在房间的一角看到街道上苦苦哀求的耗子,她不敢大胆的去看,只是小心的撩开窗户缝儿,盯着久一些,便掩面哭的厉害了些,但又怕母亲和哥哥听见,也只是捂着嘴,呜咽不止。
再后来。
耗子被他父亲拖了回去,他父亲还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当众许下了自己的誓言,自此,你以为事情就告一段落了吗?
还没有呢?
没过三天,刘家少爷的彩礼又送了过来,双倍的!
这一次,是刘家少爷亲自出马,手里抚摸着一只雪白的貂,光泽度极好,在艳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惹得街道拥塞起来,大家伙也都簇拥在一起看热闹来了。对于刘玲母亲来说,自己女儿在三天前就已经和耗子划清楚了界限,在大人眼里,最多是当这些小孩子没有经历过什么世事,不懂熟轻熟重罢了!
“来来来,里面坐,里面坐。”刘玲母亲弯腰恭迎。
“不用了,我们家少爷今天来就只问一句话,这彩礼,你们是收,还是不收。”
“收,收,自然是要收的,我们家玲子在我面前提了好几次少爷了呢。”
“刘妈妈,你说的可是真的。”刘家少爷对刘玲自是真心,听到一贯不曾理会自己的的玲子惦记着自己,心里崩提有多开心了。
“你们嚷嚷,嚷嚷什么,彩礼放下,你们可以走了。”
说罢,一袭人将彩礼抬进屋内来,刘家少爷坐下,他们足足谈了半个钟头有余。刘家少爷便一脸欢喜的离去了。
原来是已经定下来结婚的日子,男方这边正准备回去卜卦良辰吉日,这一卦,三日之后即可行大婚,刘玲这三日就像是热锅上蒸的热腾腾的蚂蚁。
明天就要结婚,这天晚上,耗子半夜从窗户上爬上刘玲的闺房,把刘玲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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