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喝,汤里面放了药,他们根本就是想把你送到那个老男人的床上去!”单宁声嘶力竭的大喊,想要一个箭步上去,打翻那碗汤,眼前又立刻变成了她死死地抵住厕所门,心惊胆战的苦苦哀求沈若言就她的情景。
单宁感觉到自己像又活过了一辈子似的,似乎把所有的苦难都重新经历了一遍,她的心更像是被一个沾着盐水的皮鞭狠狠的抽打着似的,痛的她生不如死。
单宁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已经不是风雨交加的室外的景象了,入目便是这奢华的欧式大床,以及沈若言专用的漆黑一片的床单被套。单宁反应了好半天,但极乐的脑袋才重新恢复了思考,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沈若言的别墅里,她又一次的躺在了独属于沈若言的私人大床上。
又愣怔了好几秒,单宁终于彻底的反应了过来,“我的天,我都干了些什么!”低头看了一下被自己睡得有些凌乱的大床,脑海里闪过沈若言七黑着一张脸的恐怖画面,单宁pig就像着了火似的,“噌”的一声,就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我得赶快趁着还没有被他发现的时候,离开这个地方。不,得先毁尸灭迹”单宁一边说一边就想离开床,把他弄乱的被子什么的叠好。但是脚刚刚落地的那一瞬间,单宁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头疼的该死。
单宁赶紧伸出手紧紧的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外界施加的力道,让她能够好受一点。单宁强忍着从身体里头不由自主的眩晕感,适应了好几秒,才逐渐找回了平衡,双脚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少爷已经替你请了医生了,你感冒发烧了,医生给你开了药”管家的声音像幽灵似的突然飘到了单宁的耳朵里,单宁吓得一回头,就看见了,那跟鬼魅似的,杵在那里不知道多久了的管家。吓得单宁差点没有惊叫出声。
“那,那个我”单宁很想问她怎么会在这里,管家却以为单宁是不是在询问自己的身体状况,他不紧不慢的回答道:“你的身体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医生说只是有些着凉,发烧了而已。但是你有很严重贫血。”
单宁看着管家看着自己的奇怪而又诡异的眼神,似乎特别奇怪,现在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有贫血这个毛病,不由想起了自己打工挣学费和生活费的日子,那段艰难的时光里,她除了上课,基本上都在为钱而奔忙着,一天只睡几个小时,挣来的钱还要被她哥以各种各样的名义“借”走一部分。
单宁那时候一天只吃两顿,基本都是馒头加咸菜的水平,能不贫血才怪了呢。对于那一段艰苦的日子,单宁也并没有怨恨过谁。
单宁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又看了看这张属于沈若言的床,单宁还是疑惑的问了出口:“我怎么会在这里?他他人呢?”
管家很是不客气的,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单宁,那眼神似乎在说:“不是沈若言抱你到他的床上来的,谁敢把你放在这里?”但是管家还是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嘲讽的表情,一本正经的学着沈若言似的,绑着一张脸,十分严肃的说:“少爷在楼下,你醒过来了也早点下去。”
一听“少爷”二个字,单宁感觉自己立刻就来了精神,心底里头那一丝丝的挥之不去的对沈若言的惧怕,让她忘却了自己身体的不适的这个事实,她像是得到了什么皇帝的御命似的,点点头,看着管家离开了房间,就一把掀开被子,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梳洗换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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