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笑道:说出来你们都不信,那亭子是我父亲和师父一同修建的,真搞不懂,两人有事没事就比试技艺,比试的东西竟然是修亭子,我有幸被师父带上去过一回,其实上面简陋得很,亭子修得也很一般。
你还有师父?我问道。
是呀!你别看我修为不高,我师父厉害着呢!只是,我师父和父亲大人都说我阵法天赋极高,不愿教我修练功法,所以,修为低了点,阵法这东西,初期真的不行,不知道我还要等多久,才能有所成就呀!黄莺一听说修为,就像泄气的皮球。
没事的,我相信你将来一定能成为高手,我违心的安慰道。接着,我们几人在黄家后花园逛起来。
吃饭的时候,终于见到了黄莺的父亲,也就是陆姓无赖口中的黄大善人,黄大善人原名叫黄觉,四十多岁的样子,国字脸,浓眉大眼,中年发福,看着很有福相,对黄莺很是疼爱,当黄莺说被陆飞虎当街调戏时,一股怒意浮现在黄觉脸上,说了句,姓陆的现在处处与我作对,不然,他的儿子也不敢当众羞辱莺儿,看来,和姓陆的账要算一算了,不然,还真以为我黄某人是个软杮子。
黄莺说是我们三人救了她,黄大善人马上对我们报拳表示感谢。
一个固本境的高手能对我们这些练气境的人这般客气,搞得我们很是不自在。
你们也不必这样拘谨,你们救了莺儿,就是我们黄家的恩人,我们懂得知恩图报的,听莺儿说你们不是临颖城的人?
我连忙回答:是的,我们初次来的临颖城,本来是想进临颖学院学得本领的,当时也是路见不平,黄大人言重了。
好,不错,有理想的年轻人,去学院学习是不错的选择。我黄某人喜欢有志气的青年,不知你们肯不肯赏脸做我们家的门客,我可以向唐院长推荐一下,我就莺儿一个孩子,她母亲去世的早,我一直都惯着她,你们也看到了,她才练气五级的修为,说出来,惭愧呀!如果你们能帮我看着莺儿,少受人欺负,我在这里衷心的表示感谢!黄觉满脸的真诚,让我们都不好意思拒绝。
我接过话说:其实我们很喜欢和黄莺做朋友,如果将来我们真的进去临颖学院学习,绝对不会让黄莺被人欺负的,关于去学院求学的事,我们想靠自己的实力进去。
你们打算参加入学考试?黄觉听到我们拒绝他的推荐,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点钦佩。
是的,不瞒您说,我和铁柱现在是练气九级的修为,其实离凝神境不太远了,我这位朋友,是一品炼丹师,他考炼丹系问题不大,我相信,我们三人通过参加入学考试进入临颖学院学习问题不大。我满脸的自信。
好,好!黄觉连说了两声好。莺儿的眼力比老夫好呀!我可以不推荐你们去,但是,做我黄家的门客你们能否考虑一下,其实也不用你们干什么,莺儿一个人挺孤单的,你们有时间陪她修练就行,这样,你们才能共同进步,还有一点,做门客是薪水可以拿的,你们上学的学费可以提前支取薪水,到时候按月扣回来就行了,你们也可以随时离开,绝不是卖身契约。但是,有一点必须遵守,不可为恶。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我们三个齐声回答。
好,谢谢你们答应做黄家的门客,我把莺儿交给你们了。来,干了这杯。黄觉举起了杯。
不是,我们的意思是,不可为恶没问题,并没有答应做黄家的门客呀!我争辩道。
好了,你们都答应了,怎么能反悔呢!来,痛快点,把这杯酒干了。黄觉板起了脸说。
我们三人一阵头大,说黄莺给我们挖坑,原来她有个挖坑更牛的老爹。
干了一杯酒后,黄觉笑了,说,这就对了,其实,我看得出来,你们三人是充满正义的孩子,莺儿的朋友不多,在这个世界,力量唯尊,莺儿这练气五级的修为,在临颖学院其实生活得并不好,总被同学嘲笑,身为父亲我也很难受,其实我不想让她受苦,可是她和她母亲一样,有股犟劲,没办法,只有任由她的性子来,不过,你们可别小瞧了莺儿,她现在修为不高,但是她的阵法天赋极高,不久的将来,你们未必是她的对手,我可不是有私心夸自家的女儿。
我们连忙点头称是。
你们也不用这样敷衍我,我比你们年长许多,经历也多,我说这话可是有根据的,你可知道莺儿的母亲,当年……,唉,不说了,来来,吃饭。黄觉脸色突然变得有点难看,估计也是一时兴起,勾起了伤心的往事。
黄莺接过话头说:来,说点开心事,庆祝我有三个朋友了,你们可要加油,一定要考进临颖学院来,到时候,我就有伙伴玩喽,我看谁还敢欺负我。
黄觉看着自己的女儿,慈父的神情又回到脸上,身为局外人的我们,看得真真切切,缺少父爱的我们,内心也是一阵失落。
这一顿饭,吃得大家都动了感情,比起可口的饭菜,人的情感,才是真的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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