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刀扎在逃跑人群中其中一人的屁股上,那人啊一嗓子,把同伙吓得半死,有一个直接跌落山涯,小命立马交待了。
然后我把刀抽回,再扎向另一位黑衣人,虽说展国理没有追杀他们,但是惨叫声在黑夜里一声接着一声,听得那群黑衣人心惊胆颤。
我把触觉放大,覆盖着这群黑衣人,只要跑得慢的,我就用飞刀或在他们屁股上,后背上,肩头上刺上几刀,给他们提提神,一声声的惨叫,对于他们的同伙来说,心灵上的打击,可以说是致命的。终于有人因为失血过多,跑不动了,晕倒在逃跑的路上。
能跑得动的,使出吃奶的劲在狂奔,因为他们也发现了,只要跑得慢的,准会挨刀子,在无数人中招之后,终于被他们发现,有一把发着蓝光的刀子在追着他们,连那头领的腿上都挨了一刀子,一开始他不服气,想挑战那闪着蓝光的飞刀,第一回合,竟然把刀子打飞了,只是,胜利的喜悦还没来得及表现呢!腿上就中了一刀,鲜血直流,进行简单的包扎之后,也无心恋战,带着几名亲信,不停的逃。
追出十几里路后,我觉得差不多了,将飞刀撤回,等飞刀飞回账篷内,我发现,刀锋上的蓝光更亮了,怪不得,那群黑衣人说有蓝色飞刀在追他们。
随着飞刀的撤回,惨叫声慢慢的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低声的哀嚎声和偶尔几声临死前呼叫:救我,救命啊!那是因为,黑夜中,野兽们出洞了,对于那些因失血过多晕倒或者跑不动的黑衣人,虽说黑衣可以很好的掩藏自己,但是流出来的血的腥味,却躲不过食肉动物鼻子,可怜的他们,本来想暗算别人,最后却成了野兽们的食物。
展国理这一夜没有睡,来回在账篷内走动,偶尔走出账篷往黑夜的远方看上几眼,因为那里不断响起惨叫声,哀嚎声,临死前的求救声。展国理知道有人在暗中帮助自己,是谁呢?连个面都不露,自己也没有发现,说明,来人修为一定在自己之上。如果不是此人提前报信,今天想没有伤亡是不可能的。
其他的镖师和车夫们也聚在一起,耳边听着远处的惨叫,心里直发麻,感恩自己刚从鬼门关走过一回,虽说他们之前也经历过打打杀杀,包括被抢劫货物,但是,今天怪了,这边货没少,人也没有伤亡,反而是打劫的人损失惨重,看这样子,人也没少伤亡。
唯一和他们不同的人,就是我,一个人打坐在账篷里修练,展国理中间也来过两次,发现我入定了,吃惊不小,一个练气境的小家伙,打坐修练还能入定,怪不得刚才外面打打杀杀,他一点都不知道,起初还以为是怕死装睡呢?确定我是入定后,展国理马上派两名镖师守在我所住的账篷外为我护法。
天亮后,车夫们准备早饭,镖师们除了看守货物的以外,其余的人手和白果一起在这附近走一走,看看能否找到一丝昨晚黑衣人的线索。
再说一说那群黑衣人,首领拖着伤腿跑了几十里外后,终于在一个小山坡处止住脚步,跟上来的几人一股脑的躺在地上,有些都哭起来,在鬼门关跑一圈回来,多少有些劫后余生的感动,这些人虽说整天打打杀杀,早就把生死度外,可是,当你被死神盯着,就是不咬死你,把你身边的同伴一个个咬死,那种感觉,比死都可怕,是怕到骨子里。休息片刻后,首领清点人数,才十几人,又让受伤轻点的手下往回摸,看能否多接回几人,天亮后,又陆续回来几人,道领看了看自己的残兵,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六十几号人,转一圈回来,就剩下不到二十人,还都是伤兵,这代价,太大了。
妈的,姓陆的,敢骗老子,说:就一个展国理押车,怎么可能,明明还有一个高手在暗处,这笔买卖亏大了,一定要找姓陆的讨要回来,老三,老三,去城里跟接头人说,让姓陆的,赔十倍雇佣费,我要厚葬我的这些死去的兄弟,不然,我跟他没完。
半天,也没人答理他。老三,老三,人呢?
一个手下回答道:老三没回来,估计也回不来了!
妈的,姓陆的,我要你为我兄弟的死付出代价!黑衣首领跳起来,然后伤腿复发,又一屁股坐在地上,走,先回大本营。一会儿功夫,这片区域又恢复了宁静。
白果在驻地附近转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太大发现,骨头倒发现不少,上面的血迹还未干,估计是昨晚那伙人中的一部分,被展国理和白果们所杀的几个人,倒还算尸首完整,被镖师们埋在附近,不管好人坏人,都死了,死者为大,入土为安。
早饭过后,车夫们收拾马车,准备出发。展国理到我的账篷内,发现我还在入定状态,走出账篷,便传下命令,今天原地休息,大理什么时候醒过来,我们再出发。
车夫和镖师们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但是,展大人的话,哪敢不听,只得原地休息,正好,昨晚没有休息好,现在睡个回笼觉。
就这样,几十号人,占着小山坡,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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