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不清不红,却好像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脸上。
她满意吗?
她应该满意吗?
“夏夏,这些年你受委屈了,我们陆家对不起秦姝,也对不起你。”老爷子开口说着,“她想杀你是事实,我们不推脱责任,柏言还年轻,他未来的路还很长,这个债,我来还。”
“爷爷。”陆柏言低声开口叫道。
“警察一会儿就到,夏夏,爷爷前些年待你不薄,只求你一件事,杀你的事情,是我做的。秦姝这辈子,够苦了。”
程半夏以为自己的泪流光了,可是这会儿却一滴滴的落在脚边,贱开一束又一束的泪花。
“爷爷。”陆柏言震惊开口。
“爷爷,您这是逼着我和柏言离婚呢。”程半夏突然笑了,只是说话间因为喉头的酸涩泛着疼。
如果她指控了爷爷,那么她和陆柏言还怎么走下去?
何琼看着面前的一切,混沌的大脑只有一件事是清楚的,陆柏语,这一切的悲剧都是因为陆柏语,而她何琼,是侩子手。
是造成陆柏言和程半夏的悲剧的侩子手。
可是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这种创伤后应激障碍可以让人的精神出现严重偏差,甚至对某些事情偏执到病态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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