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呜呜”沐颜笙忍不住低声抽泣了起来,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嘴边,咸咸涩涩的,味道不太好,她的五官早已扭曲,长发黏在脸上,让她不由得有些痒。

傅匀尊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猛地吻了上去,封住了她的唇,不管她如何挣扎,都完全没有理会,他如野兽般撕扯着她的唇,猩红的鲜血跟眼泪一起在她的嘴里交织,她退一尺,他就进一丈,他的舌头灵活地在她的嘴里肆虐,而她除了什么都不做,任由着他去摆布,没有任何办法。

傅匀尊将她胸前的纽扣撕扯殆尽,粗暴地将她的裙子扔到了地上,她觉得羞耻万分,想要去遮挡,但却被他再次固定在了身下。

他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心里的怒火,她也被折磨得一次又一次尖叫,即便她的表情已痛苦不堪,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就是要这个女人付出代价,就是要让她遍体鳞伤,这样她才会记住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到底是谁的女人。

在一通狂风骤雨般的发泄之后,他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穿好了衣服,拿上外套就径直走了出去,一言不发,也没有再看她一眼。

沐颜笙瘫在沙发上,一丝不挂,手臂上,腰上还有好几处淤青,小腹酸痛不已,锁骨处的两排牙印格外刺眼,大腿内侧还有丝丝血迹,她忍不住把自己的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在这诺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她很想找个肩膀失声痛哭,但是却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被自己的父亲像商品一样地卖了出去,又被自己有名有实的丈夫如野草般践踏,她的声音早已沙哑,但是还是忍不住一个人啜泣。

她的呜咽在这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从天亮一直到天黑,她想着傅匀尊应该也不会回来了,便捡起了地上早已被撕扯得残破不堪的连衣裙,裹在了身上,径直走去了浴室。

公孙瓒曾经跟她说过,即使是身上沾满了腐臭的烂泥,也能用清水洗净,如果身上还有味道,那就多喷香水,一切都会好起来,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她站在喷头之下,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想把自己身上的肮脏都冲洗干净,她反复揉搓着身上的淤青红痕,想要它们都消失,但是始终没有任何的作用,该存在的一直都存在着。

洗完了澡,她裹着浴巾走了出去,长发湿淋淋地搭在肩上,还在不停地往下滴水,她在梳妆台上拿起了一瓶傅匀尊之前给她买回来的祖马龙蓝风铃,照着自己的身子狂喷,她想掩盖住自己身上的味道,虽然一瓶香水早早地就见了底,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无比肮脏。

她猛地栽倒在了床上,缓缓闭上了双眼,感觉自己就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洞中,她想往上爬,但是自己的身子却忍不住往下沉去,沉入深不见底的黑洞。

一连几天,傅匀尊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沐颜笙也不想理会,还是如往常一般上学,回家,只是跟公孙瓒疏远了不少,每次在教室附近看到公孙瓒的身影她都会刻意避开,公孙瓒给她发的微信她也很少去回复,她怕傅匀尊会找上公孙瓒,更怕公孙瓒知道她的事情之后会嫌弃她,跟她连朋友都没得做了,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去亲手掐断这还未萌芽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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