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么一说,我立马就想起来三叔,我就拍了拍潘子的肩膀道:“别紧张,是三叔来过。”
我又转头给那个老板形容了一下三叔的相貌,老板一听就点头,道:“还真是那个人,同行的有一个小哥儿,还有一个大胖子。”
我一听就纳闷,三叔一起的小哥儿我倒是可以理解,是大奎,可是那么胖子是谁?莫不成是北京的那个跟我有一面之缘的王胖子?可是三叔当时说过,这件事不让胖子参与,他们怎么又忽然搅到了一起?
潘子确认了是三爷之后,才放下心来,而且三爷也没说什么,就是交待老板,如过碰到了三男一女的组合,就问一下,碰不到就拉倒,反正这话交待不交待我们都是要进山的,这样的消息也就是让潘子放心一下。
老板娘这时候又端过来几盘下酒菜,我们刚好配上老板的酒,几个人拼了一桌子说了起来,这老板非常木讷,而且看起来很不老实,可是老板娘面善且健谈,逗的我们哈哈大笑,酒过三巡,老板娘忽然问了一句:“几位老板看起来不像是旅游的,是刨土货的吧?”
她这一句话又说的我们愣住了,特别是潘子,他的戒备心本来就重,又是队伍中唯一的一个盗墓贼,不过这种场合他应该也经历的多了,楞了一下之后笑道:“大嫂?怎么着,你看我们谁不像好人?”
老板娘笑道:“几位老板都面善,我这句话也是随便问问,有冒昧的地方别往心里去,实在是这些年我们这里进山盗墓的人太多了,各种各样的外地人,经常在家里都能听到山里炸坑的声音,这些人呐,把山里面挖的一个洞一个洞的。”
我吃了颗花生米,道:“那你们这里的警察就不管?”
“怎么管?开始严抓了一下,可是这些人跟土匪还不一样,到处跑,这山又大,巡逻队倒是不少,可是根本就抓不完,他们又不是本地人,作案了就跑,谁有办法?我刚问几位老板,主要是因为你们的包袱,跟他们太像了。”老板娘道。
我们又扯了一会儿皮。我因为心里牵挂着晚上的同房,就说不胜酒力头晕,要回房休息,本来以为是一夜风雨要无痕,我还在厕所用水擦了擦身子准备把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童真给奉献出去,可是我在房间等啊等的,就是不见秦培回来,直等到最后,却是老板推开了门,拿着烟袋锅子走了进来,对我一笑,越发显得他这个人非常狡猾,是那种木讷的狡猾,可能不会有坏心思,但是鬼点子多。
老板对我笑道:“那姑娘喜欢丫蛋喜欢的紧,说是晚上要跟丫蛋儿睡,这不就把我赶了出来。”
我那个郁闷就别提了,但是还不好表现出来,就道:“丫蛋儿是谁?”
“就是我那闺女,哎,八岁了,是时候把他送出山读书了。”这老板点上烟袋锅子,递给我道:“兄弟,东北那边的土蛤蟆烟,一个朋友给我捎的,来两口?”
我正郁闷着呢,听着烟草的名字也霸气,就结果烟枪抽了一口,只一口就把我呛的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这烟可真他娘的壮,像烧刀子一样的划过肺,老板给我倒了杯水,道:“看来大兄弟你不经常抽烟,这样也好,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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