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原地等着小哥儿去追人回来,可是等了好久都不见踪影,虽然对小哥儿的身手都有所了解,可是毕竟那个人也是阻击手,一个受过特种训练的人,手里有枪一切就都是变数。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况是枪?
我们就决定沿着血迹去寻找,可以说在这样的环境下,真有这么个人跟我们一块,哪怕脾气操蛋也一点,也是底气。
血迹到了一处草丛之后就没有了,地上还有散落的纱布头,看来这个军人,还在这里简单的对伤口进行了处理,这我们就纳闷儿了,刚才小哥儿明明是追了过来,以他的速度竟然追捕上一个中了枪的人,还让人有功夫在这边包扎伤口?
莫不是小哥儿根本就没追来,而是去了别的地方?无论如何,我们都不相信,他那样的人会出事儿。完全就是超人嘛。
我们干脆在这里再一次进行修正等待,如果说小哥儿干了别的去,不见我们的踪迹,就肯定会找回来,可是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是不见踪影,而这个地方,我们待着也并不安全,因为我们不确定那个阻击手是否已经被他给干掉,如果没有,我们岂不是在这里等着人家带人回来把我们剿灭?
小哥儿的失踪让我跟潘子心里都非常不好受,我是因为少了一个给我强烈安全感的人,潘子或许是因为弄丢了三爷的朋友,心里不踏实。
可是就算没有了他,接下来的路,我们还是要继续走下去的,而之后的路,就像是小哥儿为我们扫平了所有的障碍一样,一路上那叫一个畅通无阻。
这才是风雨来临之前最后的平静,翻过山头之后,可能我的预想真的要成为可能,在茫茫大山之中,想要猎杀我们的难度非常的大,不如打伏击战。可能忽然的,就有一群人围着我们,然后机枪全部扫死。
我们接下来走路走的更为沉闷,比那个闷油瓶子在的时候更加闷,我开始还想着活跃一下气氛讲几个笑话,可是除了秦培挺捧场的笑的花枝招展之外另外俩人都是苦着一张脸,也就作罢,后来我无聊的紧,干脆唱起了歌儿。
“你他娘的还有功夫唱歌,是生怕我们不暴漏?”潘子像看傻逼似的看着我。
“你懂什么,这叫那啥,就算前面有枪林弹雨,我们都要乐观去面对,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我他娘的算是想明白了,一脸郁闷是死,高兴也是死,何苦来哉?”我道。
“神经病,”潘子道。
过了一会儿,连秦培都发现了我的异常,悄悄的捏了捏我的手,问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趴的离她很近,道:“我也就刚才忽然明白的事儿,当时既然敢让我过来,虽然明面上是我以个人的身份来的,可是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什么事儿,我们俩,说小一点是代表了,说大了一点就是三爷口中那个竞争中可以扭转平衡的三号人物,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我就觉得,他们未必就敢拿我们俩怎么着。”
秦培笑道:“就这你就这么高兴?我看未必,你刚才怎么不出去试一下那个阻击手会不会一枪打死你?”
我说得,你们呐,就一点乐观精神都没有,这件事儿,从做开始就危机四伏的,你不往好处想,迟早得被自己吓死。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我们翻过了这个小山体,前面是一个一望无际的大山,因为这里面已经基本上没有人活动的痕迹了,树木也没有被砍伐,山上竟然形成了一大片一望无垠的绿色景观。
我们上山的路上依旧没有受到堵截,也没有遇到小哥儿,我就道小哥儿这人也太那啥了一点,你一个人走没关系,可是要考虑下我们吧,我们是为他担心的对不对?你起码在前面的路上留一个信号,好让我们找到你对吧。
潘子道,我跟这个人也很少打交道,但是,他还真就这么个人,别说我们了,就三爷他也爱理不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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