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穿军装的女人一出现,一下子让气氛又回到了类似十面埋伏之中,让我瞬间觉得我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是不安全的,身边有各种各样的人,一直充斥在我的周围,他们像一条条地下的水蛭,随时都有可能吸附过来,吸干我的血液。

可是前面的路还是要继续,因为女人的出现,我们还要加紧脚步,现在我们四个,在这种错综复杂的环境之中,显的如此的势单力薄,这让我非常没有安全感,其实有一句话我一直憋着没说,四个人,除了我跟秦培之外,就我们俩这关系,啥有不用多说,可是潘子呢?他注定是跟我走不到一条道儿上的人,就冲他对三爷的忠诚度,现在三爷说一声潘子你把那小子给我干掉,我相信潘子不会皱一下眉头。

大龙,说是队友,可是队友?这一个没有丝毫人情味儿的队伍,谈队友是不是很可笑?我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一个没有丝毫的凝聚力互相信任的队伍,如何能给人安全感?

我现在迫切的想要见到三爷,见到那个闷油瓶儿,不说信任与否,起码是同一条战线上的,人多了,才会感觉可靠。

按照大龙的意思说,其实到了这里,他已经算是知道了路,这个丛林,他以前没有走过,是因为他上次来沟子岭,绕了一个大圈,是从另外的山头翻跃了过去,过了丛林之后,他基本上已经认得了路,从这里到沟子岭,我们不再中间休息的话,只需要一天的脚程。

这让本来疲惫不堪的打起了精神,我们没有休整,而是沿着大龙记得的路疯狂的行军,同时戒备着,防止我们本来预想的在重要路口的伏击。

翻阅过一片荒草之后,前面又出现了一小片的丛林,因为前面丛林的关系,我看到树林有点过敏,里面出现类似刚才的阵法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如果我们会被伏击,前面的这个丛林,是我们到达沟子岭前最后一道狙击点。

如果我是对方指挥官,一定会在这里设伏,想到这个,我看前面的树木,都扭曲了起来。

正当我们分配着要以什么样的形式进入这片丛林的时候,丛林里已经率先的响起了枪声,非常密集,像是进行着一场大战。

我当即想的就是躲的远远的,就我们这点装备,正面的交锋基本上就是必死无疑。可是潘子担心三爷,在这里进行交战的是谁,我们用脚趾都想的到,用潘子的话来说,就是他进去也不可能有什么用,但是就算死,他也得死在三爷前面。

我们不可能说三个人在这里等着,让潘子一个人进去送死,说到作战,其实我们四个人都不陌生,潘子去过越南,大龙算是退役的军人,而我跟秦培,绝对是根正苗红的当代军人,我们既然绝对进去,就不会贸然的冲进去,换言之,就是死,也要让自己绽放最大的光辉。

我们压低了身形,手里都紧握着我们有限的装备,开始慢慢的贴近树林,此时已经是正午,初秋的天气在此时还是格外的闷热,正规作战,我还是第一次,可是手握着冰冷的枪,我虽然说不清是被热的还是冷汗湿透了衣襟,可是恐惧,真的没有,甚至有点热血沸腾,这也许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你想一下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很可怕,但是真的身临其境了,发现也就那么回事儿。

里面的枪声还在继续,我们继续往里面潜行,每个人都把身形压到最低,里面肯定有一方是正规军人,他们的装备我们没办法比,所以我们只能无限制的贴近,起码在离他们在我们手中的枪射程之内之前,我们不能暴露,不然绝对是活靶子。

潘子也满头大汗,虽然他说当他去越南的时候战争已经接近尾声,总归来说他是有作战经验的,理所应当的在前面担任指挥,这时候他忽然回头,对我们做了一个军队上特有的隐蔽的手势。

“怎么?不冲了?”我整个身子埋在荒草里,压低了声音问他道。

“枪声好像冲着我们这边来了!”潘子道。

尼玛,难道说我们暴漏了?我的冷汗已经流到了眼睛里,非常难受,问道:“是发现我们了?退还是进?”

潘子摆了摆手,竖起耳朵,一脸凝重的道:“还在交战,战场往我们这边转移了,隐蔽好,只要进我们的射程,立马开枪,这位兄弟我知道你是军人,但是这时候犹豫不得,你不杀他他杀你!但是有一点你放心,真给您带来什么麻烦了,来长沙,我潘子有吃的,绝对饿不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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