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的眼眸之中带着疑惑，哪怕其他站在屋子外的婢女，也都竖起了耳朵。
刚才那一幕，真是太让人诧异了。
如果不是后来果果的表现太过彪悍，众人还在想着那神奇的一幕是如何发生的。
“难道你觉得是本小姐让他跪在那的？”
莫如水勾唇一笑，眼中带着狡黠。
“难道不是吗？”
果果还有其他的婢女都疑惑了。
刚才那一幕，难道真的像是莫如水说的，是上天看不惯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丁？
“小果果，那可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他自作孽，不可活。”
莫如水勾唇一笑，看着桌上的山水画，面上带着一缕高深莫测。
“小姐，你就告诉我吧。”
果果屏息了。
她也记不得小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
依稀只记得，以前的小姐唯唯诺诺的，现在的她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做事独立自主被人欺负了，也绝对不会吞下去永远带着自信和张扬。
小姐这样的变化虽然有些突兀，但是她好喜欢。
“果果，想要我告诉你，也行。我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答对了，我就告诉你，如何？”
“好，小姐，你说吧！”
果果有些期待，双眸亮晶晶的看着莫如水。
莫如水笑了。
“一个人，没有人触碰他，他却突然跪在地上，有几种可能？”
果果歪斜着脑袋，皱起了眉头，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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