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林义龙陪耶昂姐妹坐车去了安妮之家和风车镇弗洛德姆。
天公不作美,周三晚上三人回到青旅之后不久,阿姆斯特丹就开始下雨,降水一直不断。
乌云密布下,周四上午的弗洛德姆显得格外冷清,在风车周围绿地上作为点缀的郁金香都在阴郁的背景下失去了生气这才是林义龙心目中荷兰乡下本应该的样子。
等三人周四下午结束在安妮之家的游览之后,乌云散去,黄昏的阳光照亮了阿姆斯特丹的街面和运河。
这个时候,荡舟运河上作为对阿姆斯特丹的告别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周四整个的行程的等待中,林义龙都把他的精力用于查看和回复邮件上,耶昂姐妹非常识趣地没有打扰林义龙的思路,只在给两姐妹合照的时候才麻烦林义龙除了为耶昂姐妹父母买的木鞋,只有路人拍下的他们第一张合照作为对阿姆斯特丹之行的留念。
周五,是林义龙和耶昂姐妹结束阿姆斯特丹之行经巴黎返回莫斯科的日子,11点半的发车,下午两点抵达巴黎。
到了巴黎,取完票,托运完行李,耶昂姐妹被林义龙领进了离巴黎东站不远的一个餐馆,端上来的,是法式炖鸡,两道普通炖鸡,还有两道是相同的炖鸡不算上面撒着黑松露的话。
“老规矩,你们先试试那道没松露的,再尝尝那道有松露的。”林义龙解释道,“然后再告诉我你们更愿意吃有松露的还是没有松露的炖鸡。”
对没有什么精致概念的林义龙自己,非常没品位地点了一份汉堡和薯条,按照野蛮人的方式用手吃起来。
离晚上六点半才开始的登车还很远,耶昂姐妹有充分咀嚼品味这两道菜的不同。
林义龙是在周三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预订的餐馆和菜单他从来看不懂法语菜单,在网上,在伦敦法国餐厅还算凑合因为每个法国餐馆的菜单下都有英文注释,至少能让林义龙知道自己在吃什么。到了法国,底下注释也变成了法语,让对法语七窍通了六窍的林义龙十分挠头。出于对本民族语言的热爱,巴黎居民对讲英语的居民十分冷淡就连餐馆服务员本来会说英语,倘若你说英语,他会非常高傲地摇摇头,不给你做进一步的解释。
旅途总是能遇到的这种情况,无论在法兰克福还是在阿姆斯特丹还是在柏林,林义龙都能找到能用熟练英语交流的旅馆餐馆和景点。英语通行世界的魔力在法国就被完全免疫了,以至于林义龙示意侍者撤去耶昂姐妹吃了一半东西时,找不到合适的交流方式,只能按照非常缺德的西式餐桌规则,把刀叉放到盘子上面去。
看着侍者有些慎重的表情,耶昂姐妹知道林义龙要求评判的重头戏来了,果然还是一样的炖鸡,上面撒了很多松露。
开盖的时候,林义龙稍稍闻到了松露的特有的香气,这次他觉得松露的香味没那么刺鼻,而发出了一种厚重的香草清香。
甜点和咖啡已经端上,耶昂姐妹回味了一会儿后,林义龙看着纳迪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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