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州大陆在数千年之前,中域各部族一直都是相互征伐不断,每每新的部族崛起,昔日各部族联盟之首领的部族就会变成旧部族,遭受崛起之新部族的打击排挤或者俯首称臣,许多不服的其他部落一样遭受到打击,甚至灭族,许多部族或被迫向四周迁徙,或被新崛起部族的军队当做野兽一般的向中域四方大荒放逐。

中域部族把四方各域称为东夷,西戎,北狄,南蛮,经历了千年的不断冲突融合,晨洲大陆的王王朝疆域才不断的向四周扩大,但是融合的过程是无比漫长的岁月,即使历经千年,各部族和各域还是分分合合。

如今的齐帝国被曾经臣服的东夷司徒部族攻破帝都冀州城后,司徒寒在自立为王的短短几十年里内,整个帝国陷入了混乱不堪,帝国分封的各个诸侯国之间又陷入了争霸战乱不断的怪圈。中域最先的各部族诸侯国因不服司徒氏族,与其杀伐不断,各诸侯国内部不臣者犯上作乱也是层出不穷。

中域与东域在不断的征伐之中王权交替最频繁,融合也最快,东夷的司徒氏族入主冀州后,东域大部分纳入了帝国版图。

江州如今的芈氏部族也是中域部族冲突被驱逐南下的一支部族,也历经千年,与南域各原著部族不断冲突,融合,发展,江州的疆域也不断向南开扩,在齐帝国二世王夏侯启当政时被分封为楚子侯成为帝国的诸侯国之一,南域部分也被纳入了帝国的版图。

现下司徒氏族首领司徒韩把持齐帝国,自封齐王,中域各部族有的臣服纳贡,有的奋起反抗,此起彼伏,硝烟弥漫,根本无暇顾及南疆的江州,世代经略江州的楚君,经过几代君主的努力实力空强大,先后直接吞并了许多周边的小方国,司徒韩攻取冀州驱逐夏侯明时,立足未定之时为了稳定南疆,于是封江州的楚君为伯爵侯。楚国从最初一个小小的子爵方国,已然变成了齐帝国疆域最大的诸侯国。

自从司徒韩驱逐齐王二世夏侯明启之后,中域各部许多诸侯国方国内部也掀起了弑君潮,整个帝国陷入纲纪混乱局势动荡的局面。

江州的贵族芈熊也通过族内弑君登上了侯爵之位成为新一代的楚国君侯,继位后的芈熊趁中域局势混乱之际,大力扩张疆域,并且置千百年的礼制不顾,除了征服一些方国臣服纳贡之外,还直接吞并了许多小方国,于司徒韩代夏侯氏为齐王的第八年,攻取了铜矿资源最丰富的几个诸侯方国。

楚国不但拥有了最丰富的铜矿资源,也掌握了先进的冶炼技术,更在帝国各个诸侯国中拥有最广阔的疆域,司徒韩为齐王的第十七年,随着国力不断强大的江州楚国,君侯芈熊也公然无视礼法自立王爵成为楚王,与齐帝国形成南北抗衡之势,天下震惊。

芈熊登基为楚王不久,齐王司徒韩和中域的各诸侯国对楚国的无礼之举都是感到震惊和愤怒,并称楚国此举实为蛮夷无礼,楚王芈熊二年,帝国齐王司徒韩连合了中域的八个诸侯国兴兵讨伐楚国,双方在江北大战,楚国受到压制,答应向帝国恢复纳贡,其他诸侯国惧怕楚国强大实力,司徒韩也无力自己对抗楚国,于是双方约定会盟就此罢兵。

楚王芈熊在与八诸侯国联军大战后不久就病逝,楚国二世王芈吕继位,又经过十几年的努力。至此江州的楚国历经数代人的积蓄,终于具有了争霸天下的实力,又挥师北上,先后攻打了直接与冀州接壤的八个诸侯国,从此彻底与帝国形成了直接对抗。齐帝国新王司徒韩联合东域滨海的泉池国和钩吾国两国对楚国形成东西南北四面夹击之势,楚国也派使者北上与幽州的蓟燕国形成联盟,也对冀州形成南北夹击的态势。

晨洲大陆局势发生了极大变化,天下之变惊天动地,双方势均力敌都不敢轻易再进攻对方,都实行休养生息,也因此迎来了暂时的和平时期。

就在天下混乱的大战之中,中域的巫对朝政影响被逐渐削弱,官师合一的官学制度开始破裂,中域的巫教没落衰败,许多掌握典籍的巫祝,医,史,卜,和其他身通六艺之士或流落或出走,他们许多人隐没于山林之间,也有的有识之士在乡野间或山林间受徒讲学,其中天道的神教兴起,在中域,北域,东域,南域均有迅速发展,天下开始兴起学道在四夷之说,天道神教在晨洲大陆渐渐盛行。

天下各诸侯国在战乱中,都极为崇尚武力,修行界武道和剑道也被大为尊崇迅速崛起,巫道除了分崩离析之外,也因为神秘诡异被各个诸侯国的上层越来越忌讳和排挤,中域一些巫者甚至被直接打击排挤,上古巫教神权的地位大有被天道神教替代之势。

江州因为自古远离中域纷争,巫氏部族部分流亡而来,江州的巫教并没有被过分削弱,巫风比中域冀州等地来说还比较盛行。芈氏部族的首领还曾经是晨洲大陆的闻名的火师,火师与巫师也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有些同脉之源,虽然江州巫风盛行,但是神教道学在江州同样兴起。

受到各种影响的原因,造就江州的多元化,既有自己元素也但比较开放,但是同时又有些保守落后,楚国上下确实有不完全尊崇礼制之风气,对于恪守成规的中域是截然不同的,所以江州也因此很晚才被中域各部族诸侯国有所承认。

……

……

老师说过只要修行初期达到巅峰时便可拥有一定的力量,北上才有所依仗,刚入初境巅峰的他有些心急,老师还是建议如今已经入秋,明年的春夏季再行出发。

预定的日子虽然定下来了,凌枫却有点茫然若失了,待到明年春夏,他来阳城也不过两年,刚刚熟悉阳城的一切,好像就这样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开始有些不舍,但是强烈北上的欲望也掺杂着,感觉有些怪。

连续一个月的晴日,也迎来了一场凉凉的秋雨,凌枫和凌金对坐在小桌边。

“你已经确定了北上的时间了吗?”凌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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