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我值今天想把海燕近两三年多来的情况和你说说,海燕这个人,可能已彻底变了,已经不是你们与她在中学哪时代相处的海燕了,她的这种变化令我和她爸爸和奶奶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她到北京上哪个大学以后,她在日常的花消上,已经令家里不堪重负了,这三年大学,她已经花去了一百多万了,但她还有一年才毕业,你说这该怎么办?这事她爸爸也生气了,她和你们以及李侯一样的啊!都是考上的正规公费大学生,日常基本生活费都是由国家负责的,她怎么会要花哪样多的钱?这不正常啊!她今年以来,给家里的电话也少了,奶奶常说海燕的电话只要一来,就是要钱,陆陆续续把奶奶在你们念中学时给她做生日啊什么的积存下来的几十万全要去了,下半年,我不知她还要多少钱,到大四呢?这样的开消,我们家可能供她不起了,小文你说说这怎么办?你们现在念大学究竟每年要用多少钱的?你和李侯他们每年花多少钱?我可真不明白了。”郭姨一边缓缓行着车,一边与我说。
“有这回事?她自己的钱花光已不简单了啊?还把奶奶那几十万也要去了?这可不正常啊?她的钱……花什么地方去了?是不是让人骗了?”我听后吃惊地地问。
“这事我也曾问过她,她说有些是让人骗了一些,说什么她想尽快成名,在学校一些老师的介绍下,与一些校外的所谓导演,制片商人往来,常听哪些不三不四的所谓校外导演哄说在哪部电影让她试镜当主角什么的,这都是要给钱的,少则二三万一回,多则五六万甚至十多万一回,而她在电影里担任的只是普通的角色,和电影公司导演临时顾来的群众演员差不多,这两三年下来,光这项,她就可能花了六七十万甚至上百万不止了。”郭姨伤心地说。
“就算是这样,她也不应向奶奶要钱的啊!就我给她的钱也应当还没花完才对的啊……她这是怎么啦?”我说。
“那你一共给了她多少钱?这我和她爸爸和奶奶都不清楚,这因为你以往与她已明确了恋人的关系,以往我们也没必要过问这事。”郭姨问我。
“既然你要告诉你,我也就对你说吧在我们76年高中毕业各自不知未来时,我们将我们多年给那些来找我们给其治愈各种奇难杂症以及治疗蛇伤,断骨等患者给的费用积存下来的钱全分了,我和李侯,二胖,墩厚几个分了120万,理英分给她五十万,海燕由于与我的特殊关系,我也特地给她分了比理英多十万的六十万,这事你当时也清楚的。到了76年我们高中毕业她在九月份时到我家逗我妈妈爸爸高兴,说要准备跟我结婚了,这事让我爸爸妈妈非常高兴,后来在陈老师的建仪下,我们继续回学校补习后参加七七年的第一届恢复高考,同一年考上了不同的大学,我们接到录取通知书后,我们都非常高兴,在你家开庆祝会,那晚我又给了她30万现金,过了几日,小桃,翠翠,雪娇,张贤,钟小丽等同学,还有玲玲大姐一齐再到你家相互道贺庆祝,大家商量如何上大学那日,我将在镇工商银行分行的那个存折清理了,共取回85万多元,晚饭后,我听到被华南师范学院尔后的华南师大,小桃和翠翠说她们家里已没钱给她们买新衣服,被帐皮箱的什么上大学,小桃为此还跟她爸爸吵起来了,说,以前给家里的钱全让他们用在小果园里花光了什么的,想要买点像样的衣服到省城上大学都没钱了什么的。我听后,便将这85万分了小桃,翠翠,雪娇三人每人10万,其他同班的考上不同大学的每人也分一二万,剩下的35万分了海燕和玲玲姐各15万,这我考虑到上大学后,虽然基本生活费大学有发的,但海燕是吃不惯饭堂的,所以给她与小桃几个多五万是让她在外面吃饭的,玲玲姐我给她15万是从她家庭经济历来拮据考虑的,最后剩下5万我本想留下给怡华再补习用,次年再参加高考用的,但他坚决不拿。最后给了考上哈尔滨工业大学的张贤同学了。在我们和小桃翠翠和玲姐几个一齐到大学报到时,海燕与我们一齐到广州,当晚她在我所在的大学招待所住了一宿,我问她还要在广州买些什么没有,她告诉我她的衣服准备到北京后看人家穿着什么样,再从新买,我问她是否带够现钱,她没哼声,晚饭后,我到招待所找她,又专门拿了30万现钱给她到北京买衣服用,第二天她坐飞机到北京,这机票还是我预先托人给她买好的,上机前,我考虑到她下机场后不便坐大巴到学校报到,于是又给了她三万人民币和二万港币现金,我怕她坐大巴不小心弄丢了行李入学通知书等重要证件,要她到哪都坐的士。到了去年春节前,她给我来电话,问我是否回家过春节,我说学校班上有很多事要我帮做因为我是班长,不回去了,我问她是否回来,若回家,我在广州等她然后一道回家过春节的。但她对我说,说她没钱了,当初我以为她给我开玩笑,但她说真的没钱了,原因是她住不惯学校的集体宿舍,在外面自己租了一座房子住,我听后觉得有理,因为海燕一直在家的住宿环境都是很好的嘛,要她住集体宿舍睡架子床是肯定不习惯的,我于是问她缺多少钱,她笑嘻嘻地对我说文哥哥啊!如果我缺三五万块的就不找你了啊!按你的豪迈慷慨性格,由你随便给我一点过年钱吧,别让我连房租都交不起和过年吃饭都没钱就行了,春节期间,我这里会有很多同学来玩的啊!还有几位制片商和导演来与我商谈一些事,我得招待人家啊!我听后,明白她可能是真没事业够钱到北京,钱不够花了,我当时提议她马上坐飞机到广州,我与她一齐回家过年,但她说春节期间有很多事,还要与几个相熟的电影导演商量什么之类……。我于是问清她的银行账号是不是原来那个,她说是,我在当天就给她汇去了三十万人民币另加五万港币。”
“那按你说的,你给海燕的钱也在一百四五十万以上啦?哎呀……这个臭丫头……她花了你哪么多的钱,她……她太对不起你了……她……呜……呜……呜……”郭姨忽然伏在方向盘上大哭起来。
“怎么啦……妈妈,你是不是不舒服?”我见状大惊问。
“我不是身体不舒服……是我心里不舒服……小文,我以后都没资格做你妈妈了……海燕……她去年就……堕……堕胎一次了……呜……我们一家都对不起你……了,你恨……我们吧……。”郭姨断断续续哭泣着说。
“什么?她结婚有了身孕堕胎了……?”我听后如五雷轰顶,大声问。
“她如果是结婚了,暂不要孩子而堕胎,我们家还有点面子,她是被哪些心怀不轨的校外所谓导演、制片商骗上床搞大了肚子怀的孕,最后不得不堕胎,连身体也搞垮了,要她奶奶给她邮寄冬虫夏草,燕窝,人参给她吃。这事把我气疯了……面对你,我也不知怎么交待了……呜……呜……”郭姨哭着解释说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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