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面有人,挺高,不是孩子,但她看不清楚。

“是王也吗?还是小时?”

蓦地,那人冲了过来,用力推了她一把,她往后倒去,左脚踩到了一颗圆球,然后,从天台上摔了下去……

耳边是晚风呼啸,在落地前那一刻,她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有恐高症却坠楼而死?真是坑爹!

……

“啊!”

沈偲欢一把从床上弹起,后背冷汗涔涔。

原来是噩梦。吓死我了!好真实的梦!

我昨天是怎么回的家来着?啊!等一下,今天周一!

她大惊失色,大喊大叫着换衣服:“施诗你们怎么不叫我起床啊!”

她看了一眼床头柜的闹钟,7点23分,还有的救!余光顺带扫过边上的古董表。

什么时候修好的?

她匆匆戴上,跑出房间和施诗撞了个满怀。

“欢欢,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施诗正遛完猫狗回来。

“早什么早啊,我上课要迟到了!快帮我叫李叔!”

“啊?今天是周日啊”

“什么周日,今天是周一好不好,你没睡醒吧!”

她跑了没两步就停了下来,走廊墙上挂了几幅她的大作,“为什么这几幅画的画框又换回去了,井叔不是把它们换成银黑色了吗?”

“欢欢你也这么想啊,前两天小衍也是这么建议我的,我已经让人采购了新画框,应该快到了。”井然从走廊另一头走了过来。

沈偲欢呆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个,施诗”,她朝着施诗晃了晃手腕,“我这块表是什么时候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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