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下,宠天戈大声咆哮,脱口而出道。

夜婴宁一怔,周扬?关周扬什么事?难道是……

她小心翼翼试探道:“周扬他怎么……”

一把掏出手机,宠天戈冷笑,将屏幕上的字指给夜婴宁,咬牙道:“我说过,跟他离婚!”

夜婴宁强忍着不适,勉强凝神看清,果然,她猜得没错,应该是林行远趁她昨晚睡着的时候,用她的手机给宠天戈发了短信,却被他误以为是回家过夜的周扬。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林行远玩得一手的借力打力:先挑起宠天戈对周扬的敌视,等后者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被彻底三振出局,他再审时度势,依照情况趁机出手。

既然已经造成了误会,为避免更多的麻烦,夜婴宁决定对昨晚的事三缄其口,宠天戈错以为是周扬,那她就顺水推舟。

“我昨晚就发了烧,很早就睡了,他几点离开的我不知道。”

她一看就知病得不轻,脸色恹恹,额头滚烫,这些都做不来假,而且一句话刚说完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宠天戈果然一愣,但很快就继续手上的动作,去撕扯她腿间的蕾丝底裤。

“你干什么!”

夜婴宁终于恼怒,低吼出声,说话间已经被他按住了腰肢,只得眼睁睁看他将底裤拉到两腿膝盖的位置。

“检查。”

宠天戈言简意赅,垂下眼来,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戳在两片紧合的花瓣上,微微用力,向两边分开。

干燥,清洁,柔柔嫩嫩的,手一松,花瓣就羞涩地合拢在一起,完全遮盖住细小的入口,周围的细滑肌肤也丝毫没有被剧烈摩擦或者是用力顶送过的痕迹,更不要说红肿了。

看来,她果然没说谎,一想到夜婴宁昨晚没有和周扬上床,宠天戈愤懑的心情好转了许多。

只要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媚眼如丝,娇喘连连,那种恼怒和嫉妒,就像是毒蛇一样,盘亘在心上,令他几欲发狂!

“不要和他再同房,我不许。”

再次霸道地发号施令,宠天戈起身,将那条小底裤拉上来,仔细地帮夜婴宁穿好。

她甚至连同他争吵的力气都没有,晕眩和恶心让她一个字也不想说,闭上眼,夜婴宁头一歪,彻底睡了过去。

宠天戈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高温让他再一次眉头拧紧。

夜婴宁的双颊异常酡红,呼吸也因为鼻子堵塞而变得异常粗重,宠天戈注视了她几分钟,果断给宠家的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再次醒转过来,夜婴宁惊愕地发现,自己的头顶悬挂着两瓶药液,透明输液管的一端连在自己的左手手背上。

窗帘拉得紧紧的,她看不出此刻是几点钟,房间里有些暗,只有壁灯亮着。

“都快烧到40度了,不及时消炎会转成急性肺炎。”

见夜婴宁醒来,宠天戈站起身,将床头的一杯水递给她,又怕她手上没力气,索性端着杯子喂她。

“我听人家说,女人发烧时,底下那儿特别热特别紧,做起来特别爽。”

等夜婴宁喝完了水,宠天戈放下水杯,忽然一本正经地开口,双眼紧紧盯着她,嘴角一点点向上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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