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长有红色鬃毛的烈马,发出一声嘶鸣声,嘴里喘着粗气,呼吸太过急促的原因,肚皮快速的起伏着,军士的一只腿被翻到的马压在身下,马身和脚蹬的挤压下让这军士的嘴角直抽搐,原本涨红的脸变的铁青。
终于,军士将自己的腿中马的身子下抽了出来,黑色的军靴有点变形,“呲”一声军士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对着林子木说道“大胆刁民,胆敢偷袭官兵”军士可能是为了面子,说成了是林子木偷袭他,但握着长刀的手不自觉的有点抖,并没有太靠近林子木,或许他拔出刀只是为了壮胆,就像二柱家的那只土狗,只有在狗链范围内狂吠一样。
“官兵?官兵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撞到了人就不知道陪个礼?你们的长官没有教你们怎么对待百姓吗?”林子木一步一问,逼得军士退无可退,背靠着街边的小摊,手里的刀握的更紧,“你别过来”刚才林子木一拳干翻马的场面着实是把这位军士吓得够呛。
固宁城中,经过林琅天一年的整治,一切都已经恢复往日的繁荣,这个大陆东域的小城算不上多繁华,但靠着周边的山脉还算是富饶,林琅天一人站在城门上,这里可以看见广场之上那根擎天的巨石柱。
叶芸缓步走来,为林琅天加上一件披风,这个地方是林琅天当上城主来,经常来的地方,权利加身,还要做到各方信服,也是极为不易,作为妻子的叶芸知道自己的丈夫这一年来承受的压力。她能帮的也只是处理好家中的事务。
夫妻二人的目光在此刻却是同时的望向一个地方,哪里有他们思念的人儿。、
“我堂堂东川国,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军士,百姓是你们的衣食父母不知道吗?把你爹撞到就这么完了,你他娘的良心让狗吃了吗”林子木说着抄起摊位上的一个萝卜朝着军士的头上敲了一记,军士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不是军士举着刀不动,任由林子木打,只是他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这种时候才发现,面子已经不重要了,要是再在这里待下去,那才是真的丢脸。
“好汉,我道歉还不行吗。”军士苦瓜似得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你早这样不就完了吗,真是的,浪费时间”林子木将萝卜一扔,给这军士让开了道。
军士走到老头面前,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老大爷,对不起,这点银子您拿上去买几副药”军士将一锭银子硬塞给好汉旁边的小孩,用怯怯的眼神望着林子木说道“好汉,我可以走了吗?”强行挤出的一丝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滚吧”既人人家已经道歉自己也就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的道理,军士如蒙大赦,牵着有些摇晃的马穿过人群。
林子木见孩童半扶着老汉,嘴里喘着粗气,想来是被撞到岔了气,从怀中掏出一颗比较温和的疗伤丹药,喂老汉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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