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方有条朔民街,虽不大,但是朔方的客栈全都集结在了此处。

他二人刚到朔民街,就见到前方许萄和冯缭策马而出。

瞧着许萄满脸急切的模样,赵洵用力挥舞着马缰。

“跟上。”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许萄和冯缭的马匹在县尉府徘徊。

张世安疑惑道:公子,莫不是他们想入县尉府?”

赵洵看着许萄握着拳头,然后仔细端倪县尉府的模样,凭着与许萄相处九年的经验,料定她还有后招。

“静观其变。”

只是赵洵怎么也没有想到,许萄的后招便是去爬县尉家的围墙,然后跳到县尉府中。

一刻钟之后,还没有出来的迹象。

县尉府是地方级军领,属于旁支末尾,所以守卫很是松垮,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公子?现在怎么办?”

“你拿腰牌随我一道去县尉府。”

张世安前行的脚步停顿,“为何要拿我的腰牌去?”公子您的身份,半夜入住县尉府,名正言顺啊。

赵洵退到张世安的身后:“我不想县尉知道我的身份。”

因为在长安的时候,他是撂下卫家出来的,如果在卫家的地盘暴露了身份,若是卫家继续要求他回长安主持大局,谁来赔他一个萄萄?

“喏!”

县尉正在府中宴请贵宾。

许萄冯缭今日刚入朔方城的时候,就听到隔壁马车的人在说:今日县尉设宴,邀本老爷去他家府上吃饭,定是针对我儿欺压民女事件。县尉大人定是有意偏袒!我儿无忧,吾心甚慰。

所以,冯缭在她房中提及县尉的时候,许萄便义无反顾的出来,甚至爬了县尉家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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