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一蹬,赵洵昏睡过去。

许萄拉着门的手略微停顿,加件衣服?死刑犯关心刽子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看了眼地上的赵洵,正准备去拿件披风,就听到冯缭的声音从院中传来。

“萄萄?萄萄?”

许萄快步走到院中,一把将冯缭的嘴巴捂住。

“小声点,叫这么大声!等下人都招过来了。”

冯缭摇摇头,一脸无所谓。

“不会的,张公子说,我们可以自行离去。”

“张公子?”

许萄转头,就见张世安气定闲庭的背影,倒映在窗户上,显然冯缭没有使用暴力将张世安放倒。

她瞪大双眼看着冯缭:怎么回事?

出去说。

许萄看着张世安有起身的动静,急忙拉了冯缭从县尉府墙出去。

“萄萄,张公子一入房门便拆穿了我的身份,威胁我将摸进县尉府的意图说清楚。”

“张世安非等闲之辈,行走西域多年,没想到真有几把刷子。你怎么说?”

“我就说我们进去是想摸清楚县尉的底细,好为咱家生意做打算啊。”

“”

“张公子笑着说,不单单县尉,朔方的县令也是个秉公执法,让我们不必顾忌,自然会还我们一个公道。”

“县令秉公执法?”

“嗯,张公子还说,若是有什么无法解决的事情,就让我们拿着这个去找他。”

一枚精致的白龙玉牌出现在许萄的面前,许萄彻底陷入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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