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香子兰吗?”拿着手机站在阳台的白洁看着不远处的钢铁丛林,就在一周前被一个山竹给捣得人心惶惶的泳安城。

当然,白洁立马想起之前被他丢在餐厅里的香子兰,这个电话就是想打过去问个平安的。

“小白洁,你这一个星期跑哪里去了?电话也不接,短袖也不回的喵!”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是那个带着喵喵后缀的香子兰,看来她现在在咖啡厅里工作。

这让白洁松了口气,毕竟把人家丢在餐厅里,让白洁挺愧疚的。

“香子兰,之前我先跑路了,把你丢在餐厅里,我很抱歉”白洁头顶的两根呆毛随着白洁愧疚的心情随风摇摆,就像是被霜打过小草,软绵绵的。

“哈?不是你哥把你接走了吗?”香子兰给自己倒了一杯卡布奇诺,然后坐在柜台前:“不过你哥的针挺厉害的,就扎我两下,我就醒来了。”

“我哥?”白洁挠了挠脑袋:“你说的是一个浑身药味,还天天带着一副金丝眼镜装逼的家伙吗?”

“好像是吧,当时你身上的桃花香太重了,闻不到什么药味。”香子兰抿了一口杯中的卡布奇诺,便趴在桌上:“不过当时看到你一直往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家伙怀里蹭,姐姐我好像吃醋了哦!”

“有吗?”白洁一揪头顶的呆毛,然而脑海里突然脑补出他一直在纳兰无月怀里蹭时的情形,突然羞耻度上升了二十点,小耳朵立马泛起了桃色的绯红:“怎么可能!那个混蛋可是一个男人!我怎么会和一个男人那么亲密!我又不是断”

“断什么?”香子兰听着电话,差点就笑出了声,然而还是继续假装镇定:“小白洁,你既然不喜欢男人,以后就嫁给姐姐吧!”

香子兰这一席话让白洁突然想起一个星期前那个莫名其妙签订的什么破契约,还不能在香子兰面前暴露性别。

虽然白洁也是有着后宫梦的男人,但是残酷的现实往常将他打压得体无完肤。

而且,只要有这个假系统在,他随时都会变成无鸡之谈的说。

“我想知道,之前一直在我房间里照顾我的是不是你?”白洁倚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然而这个问题他早就察觉出来了,毕竟纳兰无月的身上的药味和白洁的桃花香是一种性质的,在房间里出来山竹的果味和纳兰无月留下的信封上残余的药味以外,还有一种淡淡的香草气味和巧克力加咖啡的味道。

有这个气味的,除香子兰还有谁?

“怎么可能啊!我连你家在哪里我都不知道的说!”香子兰听到白洁的因为,瞬间弹射起身。

“我家进贼了?”白洁转过身,将目光放进有些昏暗的房间,然而除了一地的山竹壳,其他一成不变

“我的咖喱棒!!!”没错!就是那把fae限量版的誓约与胜利之剑木有了:“我记得我之前摆在衣柜前来着的!”

白洁走进房间,跪在衣柜前,欲哭无泪地就差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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