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魏人乐舒,求见公子羽!”一日一黑衣男子前来拜见。

“所谓何事?”老伯问道。

“求仙丹之方!”剑客乐舒直言道。

老伯见其配有长剑,且右手虎口有老茧清晰可见。

老伯是武人,一眼便看出来这名黑衣剑客的门道。

“你并非炼丹士,为何求方?”老伯俯视而下,问道。

“为一恩人所求!”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不是炼丹士来这里干嘛?”说完,便把门直接给和上了。

第二日,黑衣剑客乐舒又来拜见。

“在下魏人乐舒,求见公子羽!”

“滚滚滚,叫那名炼丹士自己来。”老伯显得有些不耐烦,直接驱赶道。

第三日,头戴斗笠,手持长剑的乐舒又来拜见。

“在下魏人……”

“魏你娘的直娘贼,你他娘的找打!”老伯这个臭脾气他可忍不了,出声大喝,一脚踹出。

乐舒眉头紧皱,当飞脚将至之时,乐舒微微转身,很轻松便把老伯这一记飞脚给躲过去了。

老伯一愣,笑道:“呦呼,有点本事的嘛!再吃老夫一脚!”

说完,双腿一瞪,凌空又是一脚。

乐舒连退三步,而面无波澜。

“还求公子羽赐方!”乐舒微微躬身,很恭敬道。

“直娘贼,我家公子不给,你难道还想抢不成?受死!”老伯一抖衣袖,三拳击出。

乐舒连连躲闪,连拆三招之后,很是郑重道:“若前辈再相逼,乐舒可要拔剑了!”

老伯吹着胡子,气得想撕人。

“易川,把我的剑丢出来!”老伯大喝,而在院中用心研究犁的易川,有些不耐烦地把老伯的长剑丢了出来。

在房中的休息的公子羽被大喝之声惊醒,连忙穿衣出来。来到大门前,只见老伯“不慎”摔倒在地,哀嚎连连。

公子羽大急,连忙将其扶起。

公子羽问道:“老伯你这是怎么了?”

老伯指了指眼前的乐舒,对公子羽道:“这个直娘贼想来抢公子的仙丹药方。趁我不备竟然偷袭我!公子回府,我这就去叫年轻的儿郎们来收拾他!”

乐舒见公子羽身穿貂裘,显然已是猜出来他的身份。

乐舒对公子羽微微行礼,道:“在下乐舒,并无恶意,只为求药方。打扰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老伯闻言立马就不淡定了,嚷嚷道:“这个直娘贼那里是来求,他分明是来抢。我堂堂公子府,怎容毛贼在此撒野?易川,你个王八蛋,你现在还有心情弄那玩意?还不快去给我叫人来?”

公子羽顺了顺老伯的后背,以示安抚,对黑衣剑客乐舒道:“若汝真诚信来求,还请明日再来”

乐舒躬身,随后告退。

公子羽帮老伯拍去身上的泥土,无奈道:“老伯都如此年纪了,怎么还和人打斗?小心伤到了,易师的青檀可是要甩在老伯的头上来!”

老伯还有些不服气道:“这小贼那里是我的对手?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来十个我也一样撂倒。这小毛贼不敢上马,要是在马上,一个回合,他必死无疑!”

“对对对!老伯最厉害了!老伯马上功夫天下无双!可是老伯你要想想,人家年轻力壮的,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跟他一般见识,多没劲啊!”公子羽连哄带劝的终于把老伯拉近院了。

老伯坐在石凳时,喘着粗气,老脸涨红,显然是还有些不服气。

老伯一拍石桌,怒起道:“明天等那小子来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不行,明天我得牵马过门口来等他!”

公子羽很是无奈,这老伯如此年纪了,都还如此好斗。公子羽是不怕有那黑衣剑客出什么问题,他怕的是老伯出了什么问题来。

老伯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喜欢坑他,但是对他还是挺好的。能借公子羽这个身体重生,本身就是一种福分。以前的公子羽不懂得体恤老伯,既然现在他成了公子羽,那么就帮他报报恩,就全当对“重生”的感恩了。

而且这数月的相处下来,公子羽也和老伯有了感情。

公子羽安慰老伯道:“老伯,你就在家好好养伤吧!虽然现在看不出什么伤来,但也该让易师来检查检查,如此我才放心。明天等他来,就让我来处理吧!”

“这可万万使不得,这家伙虽然是个直娘贼,但还是有些能耐的。公子平时只知玩乐,武艺不精,公子怎可以身试险呢?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老伯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否定道。

“公子之令!汝也敢违抗?哎呀!老伯你就放心吧!我不但能把他身后的那名炼丹士揪出来,还可以帮老伯出出恶气。老伯你明日就看好了!”公子羽信心满满道。

老伯这才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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