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有一瞬间的冲动,但那只是一时的想法罢了。”即墨阎洛说道。
言馨雨心中燃起一丝的希望后被即墨阎洛说的话浇灭。罢了罢了,本来接近他并催眠他是为了能保证自己的未来能幸福长远,终究是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变数。
梦就是梦,终究有醒的一天。
言馨雨自嘲道:“我知道人们不会接受我这样的身份,看来我注定要孤独一生。”
“现在就放弃自己?放弃对生活得希望?”即墨阎洛缓缓说道。
言馨雨不敢相信即墨阎洛会教训自己,她睁大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看向对面的即墨阎洛。他凭什么这么说他是伯爵又是墨言集团洛总,他能轻易得到别人梦寐以求的豪宅豪车,一切物质生活都能轻易得到。他凭什么这么说?他有资格教训她吗?他没有。
他出生到现在过的顺风顺水,他根本不懂她幼时寄人篱下时受到的辱骂和白眼,她还是小孩时在言家所受的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她受不了。
她现在还记得,小时候言檀还总是在她身后叫着妹妹,我是哥哥。那个时候是甜蜜的。只是言檀的母亲,那个总是用狠毒的语言咒骂她的女人。后来,她懵懵懂懂长大,李达出狱后不知道怎么找到了她并赖上言家后,言檀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冰冷,甚至到了最后变成了欺负她,咒骂她。
那个时候她恨过他,恨过所有欺负过她的人。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在那样的环境里生活了好几年,直到李达再次入狱,言秋出嫁,她跟着言秋去到了南宫家。她一直小心翼翼察言观色在南宫家生活着,她知道她终将长大要离开南宫家,到那个时候她必须找到能够保护她并能给她足够好的物质生活的人。
她物色了很久才决定那个人是即墨阎洛,那个符合她幻想的男人。
“你知道我小时候是怎么过的吗?”即墨阎洛声音幽幽说道,他的突然开口打断了言馨雨的思绪。他刚刚从言馨雨眼中看到不屑,看到愤怒。
言馨雨视线再次落在即墨阎洛身上,一切都是那么完美的男人能有什么不幸的童年。
“我小时候就接受严酷的军事训练,那是和军人一样的军事训练,那种难度放在一个小孩的身上那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每天我就要负重20公斤长跑。每过三个月就被人放进陌生的森林中独自面对危险地存在,你要在里面独自生活一个星期,你要撑过一个星期才有人来接你回去。你知道那个时候那一切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但是现在我长大后我要谢谢我的父亲这么对我。”即墨阎洛回忆着,他简短说着小时候的一切。
“你知道小时候就面对一次次的暗杀,我是怎么躲过的吗?我小时候就躲过一次次的枪杀和下毒的茶杯。也有不小心的时候,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后背上的枪伤,那就是一次暗杀的时候没有躲过被射中的。你知道每天都要小心谨慎耳听八方眼观四路是多么的累人。”
“你会想我是伯爵又是洛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知道树大招风吗?你知道我面对的一切是有多凶险是有多黑暗。但是我不幸背上这个命运,我不幸登上这个位子。我所面对的一切都是我应该承受的,我既然要享受这一切就要承受它带给我的一切。一切事物都有正反两面,你不要把自己一直放在受害人的位置上。言馨雨,不是每个人都有幸福的童年,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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