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国公府大宴宾客,愁煞了一群人。

起初大家都好奇得要死,恨不得立即跑到游家去探个究竟,可一回家,和老婆一说,焉了,怎么忘了昌平公主是平妻这事了?!

得,事实原委还用问嘛?

虽然大家依旧很好奇,游老四怎么会带着胡俊原配给胡俊生的孩子到益州隐姓埋名十六载,可一想到皇家的凶残,别看皇帝如今一副好说话的模样,大臣们可没忘皇帝的本性是啥样,就是三年前的进士如今也知道皇帝就是一披着羊皮的狼别看太后如今慈眉善目的,大臣们可没忘老皇帝宠妃木一个有好下场,别看昌平公主低调的在家相夫教子,可如今,除了大宅院里没事干的女眷,谁还记得她是个平妻?…

凶残,皇家分外的凶残。

还有胡俊,谁知道他是真不知情还是假装糊涂?

这热闹还是别去凑的好。

可是,卢国公发请柬了啊,不去,这不得罪卢国公嘛?

虽然卢国公瞧着不温不火的,貌似也不是皇帝最倚重的,可是,人家老爹是为老皇帝喝毒酒死的,妹妹如今还是贤妃,也不是可小瞧的…

大家伙儿郁闷了,纠结半天,还是去吧,闭紧嘴巴不说话就是,于是,各家女眷全被打了招呼,这可不是八卦时间,都给打起精神来,管好自己的嘴巴…

都怪那恶毒的昌平!

昌平的耳朵瞬间红了…还以为是自己给气红的呢,看着胡俊板着脸将书房门关上,昌平气急,也不顾形象了,啪啪的使劲打门,“胡俊,你阴阳怪气的做给谁看呢!你出来!将话说清楚!”拍了半天门,书房一丝动静也没有,倒是将两儿子给惊动了。

14岁的老二胡炎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只一门心思的想着增加武力值,虽然胡俊给他说了很多遍了,他不适合走悍将路线,属于儒将那一堆的,可胡炎却很委屈,“爹,你埋汰我,谁不知道儒将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是出口成章的…”转身还给昌平告状,“娘,爹变着法的说我是小白脸…”

胡俊两儿子都长得象昌平,但胡炎更象,也更为秀气,常被胡炎引为憾事。

更可气的是,打从6岁起,胡炎就开始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可那力气也只比同龄人大那么一丁点儿而已,夏天刚晒黑,一到秋天,又白过来了,让昌平羡慕得不得了…

胡炎怄啊,不象爹就算了,怎么连舅舅也不象呢?皇帝舅舅也算威武啊…不是说外甥象舅嘛…

8岁的胡炎某次就问他皇帝舅舅了,“大舅舅,我是不是我爹亲生的?”一副你告诉,我一定保密的滑稽样,惹得皇帝狂笑不已,窘得昌平一路拎着他耳朵出宫一直拎到胡俊面前,“能将这家伙塞回肚子里去嘛?!”

扯远了,总之,一直为自己的武力值耿耿于怀的胡炎除了必须上的文化课,其余时间,都宅在自己的院子里嚯嚯哈哈,外面的世界与己无关…

因此,跑来劝架的胡炎那是一片茫然,发生什么事了?“莫非在捉奸?!”

气得16岁的胡灿恨不得将他嘴巴给缝起来,“闭嘴,赶紧将娘拉走。”

胡炎吐了吐舌头,“天下乌鸦一般黑啊…”

见胡灿瞪眼了,胡炎缩了缩肩膀,这才上前拉昌平,“娘,咱打包回娘家去,爹不认错,咱们就不回来,消消气,消消气…”

昌平却是怒急,“你们闪开,胡俊,你今天不出来将话说清楚!我,我,我就叫炎儿砸了你这破门!”

胡炎在一旁纠正着,“娘,砸不开,但应该能踹得开。”

胡灿忙劝,“娘,有话好好说,你和爹现在都在气头上,只会越说火越大,你先回去,我和爹说。”

“你看他那样子,是想好好说事的模样嘛?多少天了,啊?!冷着个脸给谁看啊!”昌平怒道。

“消消气,消消气。”胡灿和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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