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高人一等的她,自然会眼高於顶。

“她十几岁时就跟副董事长一块到新加坡去了,我也只见过她几次,更何况她变了好多,这也难怪我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她是谁。不过,这次他们回来是做什麽啊?”

听着卫舒的喃喃细语,莫春拉起小推车,说:“管他们要做什麽,总之不关莫春们的事。”

卫舒听罢,展颜一笑,道:“也对,莫春们做好自己的本分事情就可以了。”

说罢,莫春们笑着边谈天边往自己的部门走去,并没有把这意外的插曲放在心里。

临近中午休息时间,莫春接到了莫冬的电话,习惯了他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提醒莫春吃中餐,但今天意外的他说有事让莫春自己去吃。

收回他买给莫春的,听同事说价格不菲的手机,莫春只略略思忖,猜测他可能是工作太忙,毕竟这样的情况也不是只发生过一次,偶尔也会有的。

并不怪他,正巧同事提议一起去吃中餐,莫春便一起去了。

当时的莫春并不知道,今天遇见的那两个人与莫冬意外的取消和莫春一起午餐,预示着莫春与莫冬关系的狂风暴雨……

下午下班,莫冬也是一通电话告诉莫春他有事不能跟莫春一起回家,晚餐让莫春在外面吃,吃完後坐出租车回家。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以往他就算再忙也会让莫春到他的办公室等他,然後莫春们一起回去。

莫名的,莫春把他今天出现的两次异常与莫春跟卫舒在大厅偶遇的副董事长谢跃与副董事长千金谢笑然联系在了一起。

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麽事?莫冬必须到场解决的事。当时的莫春只能这麽想。

那天莫冬回来得很晚,接近十二点他才到家。

一直坐在沙发上等他的莫春一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便冲上去,门一打开,还未见到他,夜风吹来的一股浓烈的酒气便熏得莫春直皱眉头。

见到略有酒意的他脚步有些不稳的走进屋,莫春没有多说什麽,扶他进屋,随口问他是不是自己开车回来的。

他说不是,是陈助理送他回来的。

莫春稍稍安心,还是有些责难他为何喝这麽多的酒,平常应酬他都点到为止。

但莫春没有开口责怪他,扶他到沙发上坐好,跑到浴室蓄水,又跑回来为他脱下身上的衣服。

莫春没开口,他也没开口,莫春没看他,但莫春知道他深邃的眼睛一直停留在为他忙碌的莫春身上。

莫春能感觉,他目光中那炙热的温度,一遍又一遍洗礼莫春身体的每一处。

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到只剩里衣,莫春便扶他走进浴室,这时水已经蓄得差不多了,莫春让他靠在墙上,跑过去关水,随便倒了些可以袪疲惫的香精到水里。等莫春回过头时,他已经把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全褪下了。

热气氤氲的浴室中,他矫健劲瘦的身躯裸露在莫春眼前,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眼见,但莫春还是为这时的气氛,这时的他深湛眼中浓烈的情绪,震撼着。

心狂乱跳动,莫春不自觉的舔了下突然干涩的唇瓣,小小的说了声,你洗,莫春出去了,的话後,逃亡一样穿过他欲走出浴室……

他蓦地拦腰抱住了莫春,莫春惊叫一声,还未反过来,便已整个人被他丢到浴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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