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把装着“沙灵花”的盒子丢给我,眼睛跟着身体转了一个圆,问道:“这东西给殇,大家没意见吧?”

大家摇头。

大人对着我道:“把这花交给一匠大师,把你的武器从新熔炼一下,应该能赶在武道大会上用,一虽好,可成长速度太慢!”

我把花收好,点头:“谢谢大人!”

大人大手一挥:“收拾好疲惫的心情,我们继续出发!”

大雪在这地自由自在的飞呀飞。

这是哪?四个巨大的篝火熊熊燃烧,外面依然是大雪漫漫。

一个方形的站台,一个铺着黑色皮毛的座椅,一个桌,都是石雕,上面没有任何花纹。

这里是个山洞?是个地下广场?我也看不出。

黑压压一片人,一片人围着好多桌。桌上有什么?好酒好肉,秘制酱肘子,清蒸鲈鱼,麻辣大闸蟹,香辣龙虾,酸菜鱼,粉蒸排骨,炒花生米,大盘鸡,梅菜扣肉,凉拌黄瓜,洋葱炒鸡蛋……

酒是好酒,香飘大地。

菜是好菜,色香味俱全。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可该有的它全都有了!

有玩家,有,各色各样的衣服,各式各样的打扮。大家静悄悄地坐在下面,不知道还以为是邪教聚会呢。

正中间,是几个血淋淋的大字,一个牌匾。

血魔宫!

牌子下一个光头,铮亮。笑眯眯地看着下面的人,身上不肥不瘦,不油不腻,没有八块腹肌,也没有一肚的肥油,怎么呢,身材刚刚好。

下面的那话,不大不,算是正常,此刻肯定是耷拉着,看上去却很有活力,像一颗面向太阳的向日葵,生机勃勃。这个光头,一丝不挂,身不着片缕,笑眯眯地,很和善。

像个弥勒佛,似坐似躺的在椅子上面。

下面没有女人吗?肯定有,他旁边就有位女孩,带着面具,身材看不出,全身都笼罩在一件红袍子下面。但保守估计很平,前面就像一颗微露尖尖角的荷,后面……后面实在是很不出凸出的痕迹!

也许袍子太大了,也许是内内束缚了生命的搏动……

他有多大年龄了?三十四十还是五十?看着都像,实在猜不出。

他面前的桌上只有一壶清茶。

他像个老农喋喋不休,讲述着他死后的生活,精神世界。他睁眼后在棺材里幻想和所见所想。他的声音不悲不喜,毫无特色,未有片刻激动精彩之词。下面依然虔诚的望着这位弥勒。

眼神如同看神。

玩家开始几个一头接耳,有出声禁止,他挥手,无妨无妨,不妨事的,我刚刚学会话,就想多点。他们听够了这些俗言俗语,自己交流交流也是很好的,大家各做各的,挺好。

你们该吃的吃,该聊得聊。先让我自己在这,我现在喜欢,我想个够。在自己家里,怎么舒坦怎么来,你们别介意啊!像是春风,吹向沉眠一冬的麦苗,呼喊着他们再次生长。

他最后,你们快吃,菜凉了就不好吃了,我话,你们尽情地吃,我现在不能吃太多,不能喝几杯,不然一定与你们喝个痛快。不过这样也挺好,我的子民们,我又回来了!

他很有预见性的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话喊口号,一群人张开了嘴,把话又咽进肚里,混合着食物,终于开动了。

他继续着,像个老妇,暮年的老人,看着夕阳也许是朝阳,一个人倚在木质的大门,自言自语地呢喃。

他的语气一直平淡,下面喝的吃的却越来越热烈起来。玩家也好,也好,推杯换盏勾肩拉背,此时无论他们是什么,在这里短暂的时间里,他们忘了一切,过往和身份,等级和差距,悲痛和欢乐。干,干,干,干了这杯欢庆的酒,吃吃吃,吃了这些富有能量的食物!

不过细心的人总能发现,别人无法注意到的乐趣。比如此时,他们的王,光着身子的中年男人,语气平平讲话的自语者。

他的兄弟,随着他嘴唇的开合不停地蠕动着。有时,直挺挺雄赳赳地昂然抬头。有时红彤彤地胀大,像个害羞坚强地孩子。他浑然不知,他语气不变,他自成一个世界。

的口渴了,便喝水。到那话挺立的时候,他的手也轻轻地摆动着,身体略做前倾,他用身体来表达着自己的情绪。

他向自己传达自己的心情,他向这个社会控诉着自己的心灵。

下面的人是另一个世界。

假如他的敌人或者朋友,知道这个癖好,也许这是偶然的事件,他还未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倒是可以来观察这里,看看他那时的心情变化。想想蛮有趣,但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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