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昱蹙着眉无意识重复:“为什么?为什么?”

头疼得炸裂,可是顾南山仍旧不管不顾地在那里问为什么,眼泪不停地流。

他想起来了,人家说不叫她哭的。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她面前来坐下,又往前蹭了蹭,捧起她的脸来吻,像只巨大的哈巴狗一样大着舌头舔去她的泪水,又吻住她的嘴唇,好叫她不能再问那么多“为什么为什么”。

他满嘴的酒气,隐隐还有交际场上女人的脂粉味,叫她想起今天上午那个女人,心里登时升起反感来,使劲推了他一把。

他被推开,皱着眉看她,目光委屈得像个三岁的孩子。

下一秒他又莫名生起气来,将她强硬地抓到怀里,吻也不再温柔,还说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早谋算着要摆脱我是不是?”

“和你那个该死的情夫!”

“你别想离开我!你欠我的!”

顾南山听得稀里糊涂,她从来没想过要摆脱他离开他,更没有什么所谓的情夫。

心念急转,她想到了另一种可能,眼神中全然是震惊,他把她当成了别的女人!

顾南山剧烈挣扎起来:“任昱你个混蛋,放开我!”

她的挣扎却越发叫他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酒醉中的人又极容易被挑起怒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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