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亏待她?”

薄席铭听着薄堇言吃枪药的话语,看来大哥一定是嫌弃她呢!“大哥,放心,我等会就带安夏去看房间,她不会打扰你多久的!”

“你钱多?钱多不知道投资吗?”

“额……大哥,你不是有严重洁癖嘛?”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哥薄堇言的心更是常人无法揣摩的。

“乔安夏留下这手机出走了。”

薄席铭听到这儿,原先懒散的步伐变得急促起来,“啊?大哥,你对她做了……”

有病才跟他说这么多!薄堇言还没等薄席铭话说完,便将电话挂断了。

“薄少,你的嘴巴就是太损了,你看将唯一住进来的女人给吓跑了……”玲姐将聊天过程毫无遗漏的听进耳中,弯起面碗道。

“闭嘴!”玲姐瞥了瞥嘴巴,转身准备进厨房时,“面碗放下,等她回来吃!”

玲姐看了看被涨干的面碗,冰凉的面条连狗都不吃,人怎么会吃呢!但没办法,人家有钱,是大佬!

她刚放下面碗,便看到薄堇言走向门口,“薄少,外面挺冷的,我看安夏丫头穿着薄款蓝色裙子往东边走去了……”

薄堇言将挂在门口架子上的驼色风衣取下,挽在腕上,出门。

“唉,主人情商不够,智商也不够凑,”玲姐无奈地摇头,“看来以后得苦自己了……”

薄堇言熟练地驾驶着车子,拨打了维森电话,“我发了你一张照片,赶紧全网搜索她,找到具体所在地后,第一时间电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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