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官荷说道:“那好吧,常过来走动。”

礼夏微笑着答应:“是,一定常来看望师姐。”

礼夏走了,楚琴说道:“灵觉升不上去,倒有闲心管闲事。”

上官荷嗔道:“我愿意!”

吃完了饭,楚琴让上官荷跟着顾独去练兵,自己去找大祭司。

大祭司让东方轩和礼夏到院子里去,然后问楚琴:“你在信上写了什么?”

楚琴答道:“属下觉得此事是有人刻意构陷武仁雄大将军,欲请大祭司亲来镇北关。”

大祭司说道:“毫无线索,本座来此又能如何?”

楚琴低声说道:“也并非毫无线索,相重阳有极大的嫌疑,只是属下无法讯问他。”

大祭司问道:“此言何意?”

楚琴答道:“遇刺身亡的童侍冼白,自从甄选后,便在相重阳手下做杂工,属下亲眼所见,相重阳对待冼白,尚不如对付奴仆,吃饭不给荤腥,上阵不着甲胄,据冼白所说,相重阳从未教他武功和修炼之法,可偏偏冼白遇刺身亡那夜,相重阳让冼白跟随辛寿去操练魂兵,而辛寿偏巧又受了寒凉,腹中不适,提前离开了。”

大祭司问道:“你是说,相重阳想以冼白之死来构陷武仁雄,诱骗御魂司裁夺武仁雄,以寒边关军心?”

楚琴答道:“若非如此,何以调动十二名死士,仅为刺杀两名童侍?”

大祭司沉默半晌,说道:“相重阳入御魂司已有二十年了,虽无长进,亦无错失,即使他对冼白有些严苛,甚或恶劣,你这样指他为泽国细作,也未免有些过分了。”

楚琴皱眉说道:“魂主,这可是毁梁阋墙的大事!”

大祭司说道:“你莫要叫我魂主,你已是黄袍御魂师,我早已不是你的魂主,况且即使我是你的魂主,也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蛮干。”

楚琴抿嘴叹气,说道:“属下只是想请大祭司讯问相重阳,他绝不敢对大祭司心生怨怼,况且他对冼白的态度确实有些异常,丝毫不教导童侍,究竟是何居心?”

大祭司问道:“这话你是否问过相重阳?”

楚琴答道:“属下没有问过,但他却对属下说过,他说冼白是投机取巧胜出的,所以才会对他严苛,想多给冼白一些磨砺。”

大祭司说道:“这便是了,他既能对你说出这番话来,必也会用这些话来答对我,你还要我去询问他?”

楚琴微皱眉头,大祭司说道:“山雨欲来风满楼,现在还不到讯问的时候,我此来有两件事,一是当面听你说,二是将礼夏交给你。”

楚琴一愣,大祭司说道:“礼夏的天生灵觉,不亚于你当年,但是武技太差。我年岁大了,而东方轩杀心过重,不适宜教导礼夏,况且顾独救了礼夏的命,礼夏对他一往情深,可偏巧顾独又因磨难而结识了一位义妹。”

“唉……”大祭司长叹一声,说道:“虽说造化弄人,但我很喜欢礼夏这个孩子,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逢春,你代我调教她,同时也让她有机会与顾独耳鬓厮磨。”

楚琴愕然问道:“大祭司是要让属下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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