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斟鄩,履癸凯旋归来。
履癸这次远征虽远必征,虽亲必伐,大军所向披靡,天下诸侯无不闻风丧胆。
大夏又恢复了往日的荣光,天下诸国逐渐又都乖乖地做了大夏的臣属。
大夏子民作为大夏子民也是一种无限的荣耀,大夏一时四海太平,一派蒸蒸日上的气象。履癸的确给大夏带来了新的生机。费昌、赵梁、太史终古这些老臣看到这些都很欣慰。
履癸对自己这个天子也很是满意,那些朝臣只会啰啰嗦嗦,治理天下还得靠自己亲率大军去征讨。
履癸几个月没见妺喜,早已经想的不行。回到宫中,履癸更是恩爱有加,对妺喜千依百顺,无所不从,每天沉浸在你侬我侬的英雄美人的旖旎风情。
长夜宫是另一个人人间仙境,这个仙境因为有了妺喜这个仙子,更加让人着迷,志得意满的履癸继续天天在长夜宫中和妺喜宴饮歌舞。
随着叮咚音乐响起,妺喜轻轻起舞,展喉而歌“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妺喜的清亮的声音通过水面传来,轻灵悦耳,沁人心脾。
沙场征战多月的履癸,听到妺喜的歌声,履癸的心都融化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因为有了妺喜才有了意义。以前和洛元妃枯坐宫中那些无聊的日子都过去了,有了妺喜真好。
履癸看着妺喜就有些微醺了,看着妺喜如雪的手臂轻轻舞动,这才是天子应该有的日子神仙一样的日子。
妺喜一歌之后,声音隐隐约约的还在四处回荡,妺喜已经轻盈的坐到履癸身边。优雅地给履癸从酒樽中取了酒倒入爵中,陪着履癸对饮了一杯。
“大王,你可知你在外征战,妺儿每日每夜都思念大王。”
“朕也思念妺儿呢,朕在壶口瀑布时候看到黄河壮丽的瀑布,真想妺儿也在我们能一起欣赏。还有那片白桦林也甚是好看,可惜被朕给烧了。”
“啊,大王为什么给烧了啊。”
“荤粥人藏在里面偷袭我们,抢走了朕要送给你的项圈,朕一怒之下就给烧了!”
“荤粥人真是可恶!”
妺喜听着履癸讲述这次远征的故事,小鸟依人的伏在履癸那厚实宽广的胸膛上悠悠的说。
“大王,其实妺喜这几个月在宫中险些丧命呢。”妺喜似乎无意间说出了一句。
“谁这么大胆敢加害元妃!”妺喜的轻描淡写的一句,履癸心中如同闪过一道闪电,立即翻身坐起。
妺喜无限委屈的说了被宫女投毒红花,宫女自尽身亡的事。
“是何人主使?”
“大王难道猜不出吗?”
“难道是那洛氏?如果真是,朕定不能饶了他。”
“大王,这事死无对证。如果大王公开降旨治罪,恐怕朝中大臣又有人来说大王不念情谊,何况太子还在有洛!”
“也罢,朕本来已经开恩让洛氏回归有洛,她竟然还派人来加害妺儿。朕赐给她一盉毒酒,让她自行秘密了断,就说她在有洛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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